仿佛灼烫的铁棍猛地贯穿了下体,直接顶到了她最深处,她的脸色瞬间惨白,微张着唇说不出话来,最稚嫩的地方被狠狠拉扯开的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痛到极致甚至产生了反呕的感觉,一双大手用力地捧住她的小巧圆润的臀,发狠地快速挺动着腰身,一下又一下插入她最深处,大开大合,粗暴而残忍。

空气里渐渐蔓延开一丝血腥味,不知是她的处子血还是被撕裂的血,只感觉着血腥味越来越浓了。白希遥双手撑在何清显有力的腰身上,痛得弓着背,声音里点了一点哭腔,委委屈屈地叫他:“清、清显哥哥…慢、慢一点……我好、疼啊……哥哥……”

那个光风霁月,绅士温柔的何清显不见了,在她身上冲刺的只是被药物逼疯了的,吃人的兽。

快感直逼脑干,他像是爽快至极,额头青筋绷起,不断地跳动着,更用力地顶弄着白希遥,撞得她浑身颤抖,丰满的胸脯上下跳动,刺激着男人的眼球。

他一把抓住她一个胸脯,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身,力道无比之大,几欲将她捏碎在掌心里,让白希遥立刻就发出了惨叫声,随即天旋地转,位置调转。

她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被顶弄地上下起伏,两条细白的腿无力地架在男人肩头,在空中不住地颤抖,男人疯狂地顶撞她,胯下快速地摆送着,一只手还在蹂躏她青紫交加的乳房,白希遥嘶哑地呻吟着,如疾风中一叶孤舟完全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哀求他:“慢一点、不要了、慢一点……清显哥哥……”

白希遥在他的撞击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紧接着又是第二次,第三次……而何清显完全没有要结束的样子,直到白希遥痛得开始捶打他时,何清显突然趴在她身上,汗湿的胸膛将她笼罩住,后腰和小腹紧绷成直线,一股又一股热烫浓精射进她的子宫,子宫壁被这股灼烫击打着,立刻就痉挛起来,竟达到了第四次高潮!白希遥既爽又痛地呜咽一声,然后一口咬住何清显的肩头,死死地扣住男人的后背,喷涌出大片淫水,打在男人还不肯软下去的阴茎和饱满的精囊上。

白鸟衔情刃连续的H

连续的H

占有,是最直接表达喜欢的方式。

连续三天,他们开始的疯狂地做爱,或许这已经不是做爱了,近乎于性虐待。

这虐待不是单方面的,白希遥也疼痛不已,但她仍旧不肯放过何清显,她心底带着一股要和何清显一同赴死的狠劲儿,下体被抽插摩擦的红肿不堪,阴唇外翻,阴蒂硬挺,甚至流了血,可还是用力抱着何清显,哑声呻吟。

而被注射药物的何清显,也不能放开白希遥,他将白希遥抵在墙上,发狂地撞击她,亲吻她,白希遥两腿岔开盘在男人的腰上,双手抱着男人的头,像濒临死亡的白鹅无助地往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喘息。

她的神经在痛与爽的交界边缘回旋着,几度以为自己是要坏了,就这样被何清显操坏了,那么粗大的东西一下下打桩一样捅进去,将她的身体劈开一个洞,软肉被拉出又挤回去,如此反复……阴唇肿得很厚,不断地往下淌水,巨大的冠头横冲直撞,有几次仿佛直插进胃里去。

到了后面,她四肢酸软无力,浑身颤抖,已经无法高潮,他碰一次就要痛,可那又如何呢?白希遥就是要何清显,她要他的身体,他的汗水,他的精液,他强有力的怀抱和猛烈的撞击,他每一次高潮以及每一道喘息……她得不到何清显的灵魂,总要彻底征服他的肉体。

她的小腹射进去男人过多的精液,已经微微鼓起,她用手拉着膝盖弯,露出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小穴,向何清显展示:“看,清显哥哥,这里装的都是你的东西。”

何清显不会理会她,只是一味地干。他握住她的腰插进去,里面浓白的精液被挤出来,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