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遥长长地沉吟了一会儿,喃喃道:“那真是太好了……”
老头以为自己听错,愕然地看她。
只见女孩儿蝶翅般的睫毛幽幽抬起,漆黑的眸子带着一丝笑意,轻声对他说:“谢谢你救了我哥哥,好人有好报,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他的笑意还没拉开,黑色车门突然打开,里面走出两个体格健壮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朝他走过来,老头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紧接着就听到女孩儿残忍冷酷的声音
“不如就送你去和朋友们团聚,你说好不好?”
老头惊恐地瞪大眼睛,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喊就被一只粗壮的胳膊拧了脖子,“嘎嘣”一声脆响魂归西天。
武永平从壮汉身后走来,扫了地上的老人一眼,垂首不语。
白希遥报了恩,丢了一句“处理干净”便冷着脸走向轿车,打开车门扫了一眼昏迷不醒的何清显,坐了进去。
司机一脚油门踩下去,轿车迅速驶离。直到车身消失不见,武永平才收回目光,对地上死不瞑目的人说:“你这是命不好偏偏今天遇上了她,以后我给你多烧点纸钱,你就不要怪她了。”说罢,对身旁的壮汉道:“挖坑埋了。”
武永平坐在草地上,抽着烟旁观几个壮汉挖坑,他的神思一点一点飘远,一路跟着白希遥的车回了那间地下室。
此时,白希遥正慢悠悠地从冷藏箱里拿出一瓶药剂和一支注射器来,耀眼的阳光被窗帘挡住,只有一缕侥幸地从缝隙里逃出,颤颤悠悠地照在她持着针管的红色指尖上。
抽干了药剂,拇指轻推,一线液体从针头朝上方射出,几乎垂直地一路下坠摔在地上。
她轻笑一声,针头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芒,如同她幽深的黑眸一般冷得瘆人。
白鸟衔情刃第一次H
第一次H
何清显再一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被白希遥吊了起来,全身重量都在两条手臂上,关节和腋下已经剧痛无比,头痛欲裂,耳内嗡鸣,还有一些反胃,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上都痛苦无比。
白希遥扬起皮鞭,鞭声如哨,扫过麦色肌肤,在他胸膛甩出一道长长的鞭痕,他猝不及防地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是第二鞭,黑色长鞭如蛇一般发出危险可怕的嘶鸣,所到之处俱是火辣辣的痛,还有几分难耐的痒,十几鞭下去,何清显感觉全身已经开始麻木,感觉不到痛了。
白希遥一言不发看着他,突然按下了机关将何清显放了下来,他颓然趴着,侧脸贴在冰凉的地板上,半垂着眼帘看着表情冰冷的白希遥。
她走上前来,一把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然后缓缓用力合拢手指,露出一个冷笑来:“清显哥哥,不是说好了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又要骗我呢?”
何清显蹙紧眉头忍着疼痛,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惹恼了她,这已经是他第三次失败的逃跑了。他原本把自己的人生规划的明明白白,可白希遥却突然冒出头来,横空一刀将他的人生荒谬地拦腰切成了两段。
他还有完成人生的机会吗?
他相信有的,只是那机会太过遥远了,他不知道还要等上多久,一年,两年,五年,八年……等到他垂垂老矣的时候么?
他眼底的生机一点一点熄灭,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白希遥反手打了他一耳光,压抑着愤怒和伤心逼问:“你告诉我,以前你对我说的话,难道都是骗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