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口已经不知被磨了多久,已经有些红肿,里头因为情动和没有东西进去而难耐无比,翕张着穴,流出黏腻的汁水,将绒球都打湿了,但却丝毫减缓不了摩擦感,反倒令那些毛更贴在嫩肉上震动。
两片花唇又是一阵抖动,这次却抖得厉害,穴口收缩着,猛地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将嗡嗡的绒球再次打湿,水留到下面的软垫上,洇湿了一大片。
“唔嗯……啊啊嗯哈……”
路裴的另一只手手指在男友的口腔中不停作乱,惹得他只能呻吟,吐出零碎的词,连讨个饶也难。
路裴此时下身早就硬得不行,看着镜子里面的崔阆,恨不能把他拎起来操透,但想到今天的目的,勉强仍然忍着。
他一向舍不得让崔阆难受,哪怕有时候忍耐不住情欲在床上干得狠,至少也会好好清理然后给人按摩伺候几天,从来没有这么狠下心吊着刺激着却不给一个痛快。
崔阆眼中聚着因为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看到镜子里头自己下身欲求不满被刺激的样子,小腹一阵抽搐,又喷出来一股淫液,性器顶端也冒出来一阵前列腺液。
路裴见他可怜巴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讨饶,伸手揪起来黑色皮带又弹回去,手指按着绒球抵在花穴上,同时歪头吻住崔阆的嘴巴,让他发不出声音。
“唔唔唔!”绒球的震动开到最大,又被死死抵在穴口,毛绒绒的线和银丝更加紧密地磨着嫩肉和花唇,粗糙拇指还用指腹快速揉搓阴蒂,让崔阆瞬间飙出眼泪,不停想要合拢双腿躲避快感,却根本躲不开,被按着磨着延长高潮,一股一股的水儿往外冒,沾湿了路裴的手。
这事儿要追溯到前几天。
正是周末,崔阆想给路裴一个小惊喜,于是支开他去买东西,自己在卧室里面乱弄。
路裴不明所以,回来的时候只见男朋友眼泪汪汪看着他,露着肿起来的女穴:“路裴……好疼呜……”
路裴吓得赶紧过去看,听他是学着那些情趣的东西往穴上涂了过于刺激的东西,不知道是他的皮肤不太适应还是涂得多了,那里已经肿了起来,看上去颇为可怜。
好在用品的说明书上写着如何处理,路裴赶紧带着他清洗干净,又涂了平时性爱过后用来保养的药品,这才让崔阆好受一点。
但这也让路裴放不下心,训了几句,想让他长点教训,对这些要紧的地方小心点,免得以后再轻易弄伤自己。
结果崔阆许是刚好了伤疤忘了疼,说有你在嘛,我不怕,也没多疼。
路裴无语地看他,却舍不得立刻惩罚,只好弹了他一个脑瓜崩。
崔阆见他不说话,以为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于是过了几天路裴说要给他个惊喜,让他闭着眼睛坐好的时候,他没觉得什么,还猜测到底会是什么惊喜。
结果就被戴上了那个绒球,手被抓着,磨到两条长腿直打颤、飙眼泪也不管用,路裴打定主意要让他受教训嗯,情色的教训也是教训,毕竟崔阆这还是第一次在两人开始有了性爱之后被弄到完全忍受不住。
如果路裴松开嘴巴让他说话,他估计能哭着让路裴赶紧操死他。
可惜路裴没有,哪怕从镜子里看,那宽松的运动裤胯下已经被顶出来一个可怖的弧度,甚至已经被前列腺液弄得有块湿了,但路裴还是忍住了。
他松开手,让那绒球重新继续自发震动刺激着花穴,自己则凶狠吮吸着崔阆的舌头,舔着上颚,津液流的到处都是,和落下来的眼泪混在一起,黏糊糊的。
崔阆女穴刚那么要命地高潮过两次,又回到普通的震动模式,痒意和快感被无限延长,好似一直在高潮之中,两条长腿打着颤不停抖,露在外面的脚趾蜷缩起来扒着镜子的角,皮肤越来越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