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行为已经可以说是挟持皇子妃了,此事一但暴露,可是杀头的大罪!
"蠢货,你就不会找个苏清媛出门的日子。富贵险中求,我儿的气运可全靠她。你要是办砸了,就找个人牙子把你发卖了。连你那个重病的弟弟一起。"侯府夫人冷眼看着她,咬牙切齿的威胁道。
"夫人别卖奴婢弟弟,奴婢一定尽全力办成此事。日后让世子官运亨通。"婢女声音急切中带着恳求,立马应下,不敢再有半句反驳。
就这样,马车没有再向前行驶,而是原路返回侯府。那名婢女,春桃,拿了银钱,去探听苏清媛今日动向。
而出主意的道长,赵北,此时也是很利落的卷起自己的桃木剑,龟甲,铜钱等,搬起桌子就开始走。
"道长?不算了?"一名粗布男子刚刚听得入神,跑上前拦住他,想来算算自己的财运。
"不算了,天机不可泄露。算太多了,会折寿的。"赵北心中给自己点了根蜡,心脏咚咚响个不停,如同擂鼓。
苏小兄弟,为兄真是为你付出太多了。以后他要夹起尾巴做人了,不能再出来挣钱了。
这要是给苏清媛或者其它人逮到,他还有命活吗?
"原来如此,那道长明日可出摊。小人想算算财运。"粗布男子心中愈发肯定,觉得这么讲究的道长一定是个高人,他绝不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随缘。缘来缘去,看你我是否有缘。"赵北收拾完毕,返回战王府,交了一半的算命钱。
回到乘风院。
夜晚,夜幕拉开,危险的气息在空中弥漫。两波黑衣人在夜幕的遮掩下缓缓出动,如同捕食的猎者,但方向却全然相反。
一波直本奔战王府,一波直本奔从宫中驶出的一辆豪华马车。
书房中,吴良夜在黑衣人进府的那一刻,就已经知晓。
"王爷,那波人朝乘风院去了。可要管管。"
"这几日,小傻子不是挺能折腾的,又修院子又练武?不用管,本王倒要看看他有几分能耐。"
"若是连个杀手都对付不了,趁早住地牢吧。也能少给本王惹点事。"容渊眼眸中晦暗不明,手中把玩着赵北交上来的50两银子。
伴着夜色,和容渊的放纵,几名黑衣人很快摸到了乘风院,手中拿着暗器和长剑。
"不要出声,一起上!"为首的那么黑衣人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悄悄推开屋门。
锋利的刀剑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嗜血的寒光。
"噗呲!"
数把刀剑插入被中,黑衣人掀开被子去看。
"没人?"黑衣人心中一惊,暗道不妙。
"在找我吗?宝贝们!"
苏清野收敛笑容,从房梁一越而下,对为首的黑衣人当胸一脚,踢得那人倒飞出去。
"你……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来?"黑衣人捂着胸口,面色痛苦不堪。
"当然是脚步声。"苏清野不动声色地在怀中摸索着自己偷偷留的麻沸散。
那可他自己提纯配置的,一包更比六包强!
"不可能!我们暗影阁是京中最有名的暗杀阁。脚步声绝不会被人听到。"为首的黑衣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攥紧拳头,随后迅速站起身来,比出一个手势。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