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察觉到了吴良夜的心思,随行一笑。
"没关系,母妃的死因,本王迟早会查出来。"
"朝廷不给钱又怎样,本王随手坑坑,也得是万把两黄金。本王养他们。"
俊逸的面庞重新恢复往日的暴虐和狠厉。
容渊提起笔,刷刷又批复了几章安抚金的信纸。
五日后。
晨曦微露,旭日东升。
昏迷了五日的苏清野终于悠悠转醒,活动起躺了许久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苏清野一睁眼就看到数条白纱布被赵北放在盆子里清洗。
盆子里满是血水。
"你终于醒了,老弟。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五天,整整五天!"
清洗纱布的赵北一把放下手中的活计,冲到苏清野面前,紧紧抱住他。
苏清野的伤口刚结痂,很悲催的又被某人给整流血了。
苏清野疼的直抽抽,"哥,亲哥,快,松手!"
"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你睡的太久了,我担心你。"赵北惭愧的挪挪胖嘟嘟的胳膊。
苏清野终于松了口气,疼死他了。
当然,他的疑问也在无形中得要了解答。
赵北洗的可不就是他身上拆下来的纱布嘛。
"你醒啦?"
管家听到屋内的动静,推门而入。
看到苏清野的伤势已经稳定,动手赶人。
"醒了就快挪地方吧,别碍我们王爷的眼。"
"不是,我碍王爷的眼?"
"不然呢?惹事精!"管家也是曾经跟随容渊的军中老人。
只因孤身一人,无儿无女,便来到战王府做了管家。
"行了,我也不跟你掰扯,走吧,快出去。"动作干脆利落,管家一招手,几名侍卫就直接将屋内二人抬到了乘风院。
府内最偏僻,最荒芜的小院。
網 ???ι : ?? ? ?? . ? ?? ?? ?? . ?? ?? ?? 苏清野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从战王府的主院中,来到了乘风院。
这个过程的感受嘛,好比瞬移。
嗖的一下。
"我干什么了?王爷这么生气?"苏清野拢了拢身上的衣裳,好冷。
他衣服还没穿完呢。
话说,现在不是夏天吗,怎么这么冷?
"哼!"管家连一个正眼也没留给他,徒留一个哼的气音,甩袖而走。
赵北到时没多大反应,毕竟他命还在,就知足了。
"走吧,收拾收拾还能住。"
"老弟啊,你也别气。这次,你还真怪不得人王爷发火。"
"啊?我辛辛苦苦给他治腿。报仇也没用他。他这么对我,我还不能生气?"苏清野好像听了个不得了的笑话,说着就要去找容渊理论。
被赵北一把拦住,"别去,后边的事你晕过去了,我给你说后续。"
赵北将容渊做的事娓娓道来,尤其是让人给钦天监送礼这件事。
别的他不懂,可这他懂啊。
钦天监,干嘛的?
专门管测吉凶祸福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