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惊为天人的面容上夹杂着些许热汗,被咬破的还带血的嘴唇上显示着主人的极度痛苦。
苏清野表情严肃,喉头发紧,一把扯下容渊的裤子。
健壮白皙的大腿上,青筋凸显,血脉乱行。
若不马上施针,这条腿就废了!
"你今天走路了?"苏清野立刻将手边银针刺入腿中各个大穴,打通经脉。
容渊压抑着腿中刺痛和血脉的暴动,痛苦的呻吟一声,"嗯。"
他自从被小傻子治疗过后,腿越来越有力。
今日突发奇想,想试试能不能行走。
"谁让你走路的?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能下地?"
"告没告诉过你治疗流程,为什么不听话?"苏清野将针扎完,怒从心头起,表情严厉。
他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病患!
拿大夫的医嘱当放屁呢?
虽说他有治好容渊的能力,可也要容渊全力配合,手术又不是儿戏!
"你在命令本王?"
容渊的面容阴沉下来,嗓音沙哑,淡淡扫了苏清野一眼,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压迫感十足。
"你可知今日在相府借的是谁的势?"
"在相府为非作歹也就罢了,竟还敢到本王面前放肆!"
"我这是放肆?"苏清野因为愤怒而眼眶通红,还夹杂着委屈。
容渊目光再次移向苏清野。
只见往日嘴角带笑的小傻子红着眼睛,像只小兔子一般,委屈巴巴。
怎么还哭上了?
他很可怕?
容渊带着探寻的意味,又细细打量面前的小人。
长长的睫羽上挂着似滴未滴的泪珠 ,如同芙蓉出水般脆弱美丽。
一个男人,哭起来,怎么可以如此美艳,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是穿女装的缘故?
"出去跪着,一个时辰。"
容渊火速压下心中的想法,声音冰冷,且不容置疑。
"跪就跪,我又没错。让你遵医嘱难道还害你了?"苏清野眼眸中透着几丝倔强和愤怒。
跪在容渊的寝室外,跪的笔直。
坐在床榻上的男人被小傻子是反驳声气笑,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怕是连皇兄都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想恢复男子的身份吗?"容渊看着屋外跪得笔直且倔强的红色身影,若有所思。
一个男人被从小当姑娘养着,整日穿着女装,的确憋屈。
他虽然自小在冷宫长大,也是凌辱不断,但也从没有人敢逼他穿女装。
"不用王爷操心,您先管好自己吧……"苏清野捶了捶被冰冷地板硌疼是膝盖,心情烦闷,眸色晦暗。
翌日,苏清野早早地起了,换上去一身简单的衣服,偷摸去了侯府。
"贱人,你还敢来?"侯府夫人见到苏清野后目眦欲裂,当即就要叫人。
"夫人莫急,你儿子的命根子到底是怎么没的,难道夫人真的不想弄清楚?"
说着,苏清野撸起衣袖,将白嫩的手臂展现出来。
上面全是伤口 ,用针扎的,用鞭子抽的,青紫交接,没有一块好肉。侯府夫人见了,也是吓了一跳。
"如此,夫人还认为,我母亲是贤妻良母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夫人仔细看看我这伤口,可是一日能成的?"
侯府夫人细细地打量着一道道斑驳丑陋的痕迹,眸光闪烁不定。
"对我都能下次毒手,何况是别人的孩子,再者,农夫与蛇的故事您不是没有听说过?"
苏清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