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仿佛把法宝直接变成了凡物!

画皮鬼善使媚攻,音攻,遇到再棘手的敌人,只要将人皮祭出,就少有失手的情况。

那些人皮都是她精心炼制,将女修的一身精气魂都锁进皮中,变成她的伥鬼,不用分心操控,它们自己就能袭击敌人。

或以笑声勾引,或以哭声震魂,人皮越多,威力越大,简直无往不利。

可这女修手持一根漆黑棍子,唰唰一打,竟直接将人皮里面的魂都打散了。

没了魂,它们就是普通的皮,一点用处没有。

只一个照面,她的人皮就损失大半,画皮鬼心中滴血,不敢再上。她一咬牙,冲身后喊道:“那老头,换你来!”

老叟摇头晃脑,状似品酒吟诗,他的胡须随着动作而摆,将软件缠得结结实实,护卫的额头沁出急汗,场面实在焦灼。

而另一头,那位使双锤的护卫已经吐了不知道几口血,他的修为只有元婴后期,不是这条大蛇的对手,又要拼死护住赵明洵,已然身受重创。

但尽管如此,他握住双锤的手也没松动半分。

老叟睁开眼睛,看向画皮妇人,慢腾腾道:“难得见你如此狼狈,真是稀奇。”

妇人冷冷道:“少说风凉话,那女人的法宝有问题,你去上。”

她带着剩下的几张人皮从空中掠过,落到老叟所在的位置,人皮拉开架势,有的像是抚琴,有的像是击鼓,有的像是吹箫……人皮手中没有任何乐器,却有丝竹声悠悠传来。

妇人站在它们中间,开始跳舞,边舞边歌。

她一副血肉模糊的样子,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仿佛是个绝世美人在翩翩起舞,衣袖飘摇,那些人皮则是为她伴奏的侍女。

妇人平时最喜调笑,但最是阴晴不定,现下明显是动了真怒,老叟见状便不再说笑,免得把对方惹毛了。

他收回胡须,也不嫌麻烦,不怕这几个人抓住机会逃跑。

倒要看看这个女修,到底是什么来历。

叶回生握着她的物理学圣剑,目光惊异,将它横在眼前,心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更纳闷了。

这到底是是个什么玩意儿?

若是法宝,怎么没有灵力波动,若不是法宝,怎么可能有如此威力。

但别说,是真好用啊。

她抄起烧火棍,极其兴奋地朝着飞过来的老头就迎了上去。

老叟视线落到她手里的黑棍子上面,却没轻举妄动,而是摘下头上的草帽,像丢飞镖一样掷了出去。

叶回生一个侧头躲过草帽,脚尖点地,向前飞掠,对着老叟的脑袋就是一棍抡下。

后者脑袋一歪,下巴一扬,胡须嗖嗖射出,如同之前缠住软剑一样,缠住这根黑色棍子,接着一个甩头,就想将它拽走。

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棍子一动不动,他的胡子竟然断了!

断口处参差不齐,甚至有些连根被拔出,痛得他龇牙咧嘴,惊呼道:“你你你!这怎么可能!”

这胡须可不是法宝,而是他的本体啊!

老叟乃是鲶鱼成精,这一把胡须是他的自身武器,诸如豺狼的獠牙,鹰隼的利爪,就算他死了,这把须子都不一定断。

他噔噔噔倒退几步,抬手捂住自己下巴,一手断掉的胡茬更是令他悲愤交加。

老叟眼珠转动,高声道:“我们四人乃是奉命行事,冒犯尊驾,实属不该,可有句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我们与尊驾相遇于此,又有了交集,岂不是缘上加缘。”

“尊驾还请停手,待我们几人除掉他们三人,立时就来向尊驾请罪。”

叶回生举着真伤圣剑,认真道:“你先让我敲上一棍,再来说这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