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什么了···缪缪···缪缪救我····林安好疼····好疼···呜呜···求求您···宋少爷···别··嗯嗯···别动···好痛啊···”
穴口被撑到发白,颤颤巍巍地含着那根粗大的鸡巴,林安疼得直抽泣,满脸的泪语无伦次的求着饶。
“你的缪缪把你卖了,在我的床上,只能喊我!”
宋知韫毫不留情地快速挺动腰身,鸡巴死死地往肉道中凿去,他被林安的话语激地恼怒,一把扯过他的头发,恶狠狠地咬上他的唇,铁锈味在口腔中漫延还有不少咸涩的味道,是林安的泪。
那后穴就像一个紧致的肉套子将宋知韫的鸡巴牢牢裹住,层层叠叠的嫩肉簇拥上来似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鸡巴,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这鸡巴套子还不能自动分泌淫液。
不过多操几次就好了。
宋知韫用力掰开臀瓣,一下又一下挺动腰腹将粗长的鸡巴往刚开苞的后穴里送,这穴嫩得很,才操了没几下,外面就红肿起来,每抽插一下林安就疼得抖一下,反而让肉道缩地更紧。
囊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臀肉都红了一片再配上红色的指印,这个肥屁股看起来就像是个待人采摘的水蜜桃。
林安半勃的鸡巴因为疼痛软了下来,宋知韫伸手抓捏了几下却不得章法让林安又哭唧唧地喊疼,遂放弃帮他撸鸡巴的想法,专心致志地操起嫩屁眼来。
“这么紧的屁眼,顾司缪居然能忍住不操你。”
宋知韫捏了捏林安的脸,故意提起顾司缪,林安的眼眸闪了闪,偏过头去没有说话,眼泪却不断地流下来。
“啧,还有力气哭,看来是我干的不够努力。”
宋知韫见林安哭,内心涌起一阵烦躁,这叫什么事,这叫操的人在床上想着另一个男人流泪,可笑。
他一把扣住林安精壮的腰身,更快更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操进肉道的深处,鸡巴在肉道中变着角度戳刺着,当碰到一个凸起时,林安的呻吟声也跟着变了调。
“看来是这里,骚货的骚心找到了。”
“
忘
忧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