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到一旦封后,儿子为嫡子,有阁老相助,与太子并不是没有一争之力,自然心思就活动开了。”
因两人走到了湖边,陈颐安与郑明珠在湖边亭子里坐下,水汽清朗,周围一个人也藏不住,不管是郑明珠还是陈颐安说话都大胆很多,完全就是在说私房话。
陈颐安赞赏的说:“你说的很是,人心总是慢慢长大的,渐渐的就不满足了,这些年来,太子不过冷眼旁观,在外,太子打压其气焰,宁愿自己损失,也不能让她成功,不可令贵妃党势力坐大,在内,太子妃恭敬忍让,有意纵容,并不与她争先。这样几年下来,贵妃娘娘在外势力一如既往并无太大的影响力,而贵妃及其亲眷却是日益跋扈,在宫内宫外都树敌无数,这才是整个的计划。贵妃也算是为了太子争取到了六年坐稳储位的时间。”
郑明珠深吸一口气,细细思忖,陈颐安这席话,字字重逾千金。
她想了一想,道:“那你吩咐我到各位姨妈舅舅家,各位表姐妹那里说话,你的意思是?”
陈颐安笑道:“如今,也到了再捧出来一位贵妃的时候了。”
这样一句惊世骇俗的话,让陈颐安说来偏偏举重若轻,潇洒写意,竟还有闲情拨一拨池水。
☆、告状
盛夏的清晨还是凉爽的,一大早,郑明珠带着新进府的大丫鬟石榴,并几个丫头婆子,府里跟着出门的小厮,乘车前往宁婉郡主的夫家许家的府邸而去。
宁婉郡主的夫家虽不算差,但在帝都这样多的人家里头,却也算不得极为显赫,不过一个敬仁伯的爵位,只是这一代的子弟偏偏出息的紧,嫡支庶支都有出息的儿郎,是以连带的许家在帝都也越发红火起来,人人都给几分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