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只需要交代这些人和我们没关系就行了,但是对高姨娘一系的庶子庶女们,那怎么说也是她名义上的子女,自然就不能这样随意说一句罢了。
夏氏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好歹也是有儿有女的人了,还这样分不清轻重?姨娘的外家与你们有什么相干?这样子到人家侯府来,脸面还要不要了?名声还要不要了?”
三人不敢回话,都低着头听训。
如今朱家三子是得罪了陈夫人了,她们为什么这样蠢夏氏不知道,但夏氏并不想得罪陈夫人,她也知道,这高氏一系,朱氏为长,如今地位也是最高,自然是她为尊,夏氏便对她道:“今儿老祖宗知道了,也是气的很,你也是近四十的人了,还这样莽撞。且你们家珠儿又是侯府少夫人,你有什么要紧事不能好生与侯夫人商议的?倒带着些不相干的人要来理论!从小儿教导你的规矩礼法都到哪里去了?我虽有心管教你,只你到底不是我养的,只怕心中不服,回头我必要回你父亲,再做计较,还有老祖宗,自然也要召你说话。”
嫡母说出她不服管教的话来,也就是说的很重了,朱氏哪里敢认,连忙也跪下道:“女儿知错了,请母亲责罚,女儿再没有不服的。”
朱姨妈也吓的脸色青白,忙也悄悄的跟着跪下。
夏氏不管她们两个,没说罚,也没让她们起来,倒是颇有一种出了一口半生恶气的舒畅感。
高氏宠冠后宅多年,又生下庶长女,处处压她一头,朱氏虽是庶女,却因受父亲宠爱,气派与嫡女无二,后来又嫁入安国公府,掌家十余年。
夏氏怎么也喜欢不起她来。
如今因为了给高氏外家出头,犯了这样一个明明白白的大错,又是老祖宗命她前来训斥的,既然有这样好的机会,夏氏如何肯放过。
如今就且让她们姐妹跪着吧,丢脸丢到别人府上来,也是活该,也就是给陈夫人赔罪了。
这样子折了脸面,只怕很久朱氏也没脸见陈夫人了。
夏氏这才回头骂朱舅母,对儿媳妇,自然比姑奶奶更不留情面,只好歹想着到底是在人家家里,才骂了几句便说:“既然没什么正经事,你且先回去,待晚间再说。”
说着也不容朱舅母说话,立时吩咐带来的婆子:“即刻送三少奶奶回府里去,跟着三少奶奶的丫鬟婆子全给我关到后头院子的空房子里去,你们先伺候着三少奶奶。”
朱舅母吓的瑟瑟发抖,顿时就被一群婆子拉扯走了。
发落完了朱舅母,夏氏才叫朱氏并朱姨妈站起来,两人当着这么多人跪了一阵子,已经是一脸涨红。
正在这时,陈夫人笑道:“虽说不是贵府的亲戚,到底与亲家太太有些相干,为了两家人的颜面,我已经吩咐犬子来给亲家太太赔罪,也是要商量出一个法子来才是。”
没想到陈夫人大获全胜这个时候竟还要主动商量,朱氏大喜!
☆、痴情公子
夏氏听了陈夫人要招陈颐青来这句话,也有些吃惊,家中老祖宗已经说过了,这位高家姑娘进不进陈家的门,与他们襄阳候府无关,是以她一来,当着面就撇清,又训斥朱氏等人,那也是像武安侯府表明襄阳侯府的态度,任她处置的意思。
她原以为,陈夫人既然大张旗鼓的去襄阳候请她,自然就是不想要这个姑娘进府的意思,若是愿意,她只管答应下来,这事自然就完了。
现在突然来这一句,夏氏目光一动,却并没有说什么。
朱氏看了夏氏一眼,见她没什么表情,心中实在也急,便忙接话道:“侯夫人太客气了,赔礼不敢当,本来就是一家人,倒是商量着把这事了了才是。”
陈夫人点头称是:“有夏夫人在这里,正好商量,虽说是姨娘的外家,不是自家人,可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