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隐秘最脆弱的地方,被属于哥哥情人的粗壮肉棒毫不留情地肏开,凌肖穴浅,林的屌长,这一下子,鸡巴还没完全插入,凌肖狭窄短小的屁眼竟然已经是被林的鸡巴给操穿了,凌肖被刺激得尖叫,整个人身体一软,从跪趴的姿势变成四肢着地得大字型姿势,两条细瘦修长的双腿在床上胡乱的踹蹬,不等踢到林或者白起,就被一只大手结结实实地按着,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嫂子"那根粗壮狰狞的阴茎在自己湿润狭窄的股间抽送,肆虐行凶。

这是乱伦。

在哥哥的眼皮底下勾引了哥哥的情人。

这是无法被原谅的罪恶,作为拖着林犯下罪恶的自己,应该用一生向他赎罪,只要林想,他就应该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部位都献给他,在赎罪的同时得到罪恶的快乐。

"嫂子、啊啊啊啊啊!嫂子操得我好爽!嫂子、嫂子的鸡巴好粗要被操坏了呃啊!"

插在他体内的肉棒猛地一用力,深深地捣在结肠眼处,敏感的嫩肉被肉棒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碾压捣弄,淫荡的肠穴被操得滋滋出水,滑腻的淫水从穴口喷溅而出,沿着臀部起伏的曲线向下流淌。

凌肖的下半身一片濡湿,本来就因为林和白起的动作被弄得皱巴巴的床褥现在更是一片泥泞,凌肖大张着嘴巴,口水也从他失了控制难以合拢的嘴角流了出来,俊美白皙的面颊上现在除了汗水就是他自己流出来的口水。

凌肖的身体被肉棒鞭挞得身体酸软,如果大床是橡皮泥捏成的,那么凌肖就要被肏干得楔进床板里,成为一个只有屁眼和大腿露在外面的壁尻。

这张床是哥哥的床。

林刚才还在这张床上和哥哥做爱。现在,他当着哥哥的面,在这张床上和林做爱。

"咕唔、嫂子、我……我、嗯啊、我快要射了……"

凌肖爽得头皮发麻,两眼翻白,嘴巴合不拢了,脸贴在被口水浸湿的床单上模模糊糊地迷乱呻吟,身体颤抖着,不自觉抬起屁股把林的鸡巴含得更深,让那根本应属于哥哥的粗壮肉棒在自己的肉穴里进攻,一下下顶弄到穴心,敏感嫩肉被鸡巴捣弄得溃败放荡,肿而润,天生该被男人肏干的样子。

"小叔,早射是不行的呀。"林掐着凌肖的腰,肉棒在他体内抽插,贯穿得更深,龟头反反复复不胜其烦地摩擦碾压凌肖敏感的穴心,"嫂嫂还没被喂饱,小叔就射了,小叔还不如你哥哥吗?"

凌肖扬起脖子,他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水,蜜色的双眸失神地看着林含笑的脸庞,听男人发出恶魔低语,"小叔和我丈夫没在悠然身上分出个高下,今天在嫂嫂身上分一个高低好不好,看你和白起,谁先能满足嫂子。"

像是给出了两个选项,但无论选择哪一个,凌肖知道,结局都是被林肏个爽。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后续一点肉渣,一边操屁股一边玩lailai

彩蛋内容:

“嗯啊!”还不等凌肖做出回答,林伸手搓揉凌肖饱满紧实的胸肌,在凌肖情欲泛滥时,这对胸肌的手感竟然有些像女人的奶子,触感绵软。也许之后可以用这对奶子来乳交。他想着张口含住凌肖另一边肿红的乳头。

凌肖简直快要被快感折磨疯了。

一边奶子被林用手指头揉捏玩弄,指甲时不时的刮擦乳孔,像是执着的要从细小到几乎看不见的乳孔里挤出奶水一样,另一边奶子被林温热的口腔含在嘴里,奶头湿乎乎的,被刺激得再度胀了起来,看起来竟然真的有些肖似孕妇的乳头了。

“小叔的乳头,和哥哥的一样大了。”

他恶劣的厉害,故意在这时候把兄弟两个拉出来对比就算了,鸡巴顶得越发用力,阴茎用高速而稳定的节奏用力撞击者凌肖穴内最深处最敏感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