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被填满,后穴会在林抽出阴茎的时候下意识的收缩咬紧,舍不得男人的肉棒从他穴里拔出。
"你的屁眼比你本人嘴上诚实多了,紧得要让我怀疑你这是第一次了。"不顾那湿热多情的温柔乡的挽留,林一手环着李泽言的腰,把自己的肉棒从他痉挛抽搐不止的后穴里直截了当地拔了出来。李泽言的屁眼仿佛是学了身体主人的精明和难缠,见肉棒铁了心要走,竟是一下子缩得更紧,好险没让林一下子又射在里面。
林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把青年英俊脸庞上欲坠不坠的汗珠舔舐干净,拨开他额前湿漉漉的几乎要让人睁不开眼的头发,隔着眼皮抚摸亲吻李泽言颤动的眼球,把李泽言的眼睛四周舔得湿漉漉的。
"林……"
意想不到林要做的居然是这样温情脉脉的动作,李泽言顷刻间失去语言组织能力,闭着眼睛舍不得睁开,埋首在林的怀里,不敢去看林的脸,怕那脸上只是虚伪的笑意。
李泽言是个典型的alpha,能承受得起来自敌人的百般挫折,也能承受得住来自林的百般折辱,但百炼钢化作绕指柔,他在日久生情的前提下,内心那脆弱的城墙在这不知真假的温情下不堪一击, 比琉璃易碎,比冬天捧在手心里的一片雪花融化的速度都要来得迅速。
林掐玩李泽言的胸乳。他那两团乳肉在林的一双大手日日夜夜的搓揉抚摸中,竟然是像青春期少女的乳房一样二度发育得打了起来,触感软绵,如果不小心隔着柔软的乳肉捏疼了那娇嫩的乳核,整个奶子都会被快感激得发红发烫,恨不得挺着腰把两团奶子连根部都要林掌握在手中。
不再冰凉的手掌攫取了情欲的热,暖洋洋贴在李泽言那两团乳肉上,李泽言本就发热的身体被他弄得滚烫,乳头彻底勃起,红红的,肿肿的,又甜又骚的樱桃样。
"嗯……唔……"
李泽言难耐地扭动身体,眼睛也睁开了,润湿的看着林的眼睛,从胸乳处传来的,他最熟悉也最无法抗拒的快感叫他思绪恍惚,薄薄的嘴唇颤动着,张合半天终于发出了声响,却只是迷乱细碎的呻吟,他的呼吸太急促了,甚至被口水呛到,呛咳着脸更发红了。
但李泽言自己清楚,那只是因为自己又发骚了。不只是脸,他的后穴处,情状更加难堪,被操熟了肏成个圆洞的后穴湿乎乎的,逼口的肠肉像阴唇一样蠕动张合,不断的有淫水从那里面流出。
简直就像是,用屁眼失禁了一样。
"林……给我……"
他迫切的需要被填满了,然而已经无法吐露出更直白放荡的言辞了,他的脸上带着羞耻的潮红,带着对未知的局促,担心征服者不满意自己的表现,放弃对自己的施舍。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要尽情的享用你的身体了。"林的肉棒顶着李泽言被骚水弄得一片狼藉的屁股,恶意地研磨,"这一次也会好好的灌满你。"
被再度进入的一瞬间,李泽言甚至无法呼吸了,他憋红了脸,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操控着,纤瘦结实的腰肢被掰成满月弓的姿态,用最极限的体位被贯穿了。
"哈啊!我也会、也会好好招待林的……"
像是不知道自己说出了在外界看来多么惊世骇俗的话一样,李泽言终于重新拥有了呼吸,认认真真小声说道,"好好享用我吧。"
像是铁了心要践行自己的诺言,林用肉棒作为楔子、作为铁杵,在李泽言的肉道内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深深肏进最深处,甚至要操到胃里去。
早就被调教成了淫娃荡妇的肉穴比发情期的雌兽还要饥渴放荡,明明被肏得红艳熟烂,却毫不知羞耻,汩汩分泌出肠液作为润滑,肠液一股股地外流,不仅方便了林肏干的动作,肉棒把他的肠穴干得松软红肿,失去筋性似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