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了,这里,是给陈佞之操的洞。”

他在情欲中抽身,季予却在性瘾中沉沦。

一遍一遍复述他的名字,令他无药可救的痉挛。

陈佞之......陈佞之......陈佞之......

迟到了怎么办,只好装傻充愣了,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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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高潮过后,季予神思恍惚,渐渐阖上了眼。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去年深秋,接到警局传召那天。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赶去了警局,即使他对警察有着融入骨髓的恐惧。

毕竟他是这样奇怪的人啊,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人,他就是个怪物,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性。

他觉得自己有罪,违背常理的罪,理应被抓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等待审判。

从空调房里出来,季予甚至忘了穿外套,身上只套着方便作画的白T,十一二度的天,他冻得发抖,从身到心。

指尖沾着的颜料迅速被风干,粘连的那一块皮肤紧绷,如同他本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稍微再施加一点压力,就会崩断。

警局很暖和,可是他还是好冷,被杜执压在身下时,他的身体立马就产生了无法抑制的反应,他整个人如同被撕裂,一半在屈服,一半在屈辱。

他好害怕,怕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被血淋淋地剖开,堂皇示众。

还是在他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警察面前。

突然,杜执的脸和陈佞之的脸在裂缝中交错,明晃的白炽灯和阴暗的抽风机在重叠,陈佞之那件淡蓝色的警服骤然晃花了他的眼,他被粗暴地贯穿,被狠戾地顶弄。

季予的眼泪一下就出来了,他在这样蚀骨的痛楚中,奇异地感受到救赎的快感。

你看,连警察都愿意碰我。

我没有罪,我只是......"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