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像仰望神明一般向自己乞求救赎,那是一种怎样的快感呢?陈佞之想,当场就能射出来。
想射进他的喉管。
想让他全身布满烙印。
想把他操烂。
于是他反手从身后拿出手铐,干净利落地落锁。
闪着银光的手铐令季予无比安心,这样,就不能发作了,对吧?紧接着,他被陈佞之连根拔起,拎鸡仔一般制住,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在众目睽睽下,被推出了房门。
禁闭室,一片幽黑,仅有墙上的排风扇透出光亮,扇叶缓缓运作,切割光影。
季予被推到在地,呆呆地看着身前的男人。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粉尘味,他干净的牛仔裤和白t都沾上了灰尘,细嫩的皮肤立马就起了过敏反应,红疹迅速蔓延。
陈佞之揪住他的头发,提起他的头颅,指腹不断蹂躏那两瓣干涩的唇。
力道极大,看他的唇肉狠狠摩擦齿面,擦出妖艳的红,刺激视网膜。
不够。
陈佞之随之又捏住他的下巴,将食指和中指探入湿热的口腔,夹住他的舌面,不断搅动,抽弄,玩够了舌头,那两根手指就往咽喉顶,碰到扁桃体的一瞬,季予不可抑制地干呕,然而陈佞之并未打算收手,反而将四根手指都挤进了他的口腔,顶弄。
哗哗的水声和痛苦的干呕声在小小的一方密室里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季予大开的嘴角溢出,淫靡不堪。
陈佞之终于收手,抽出手指,黏腻的涎液拉丝,沾满了他的指缝。
得以喘息的季予佝偻在地,瘦弱的身躯泛着红,分不清是过敏,还是窒息,还是情动。
皮带和拉链的碰撞声自耳边炸开,季予双目无神,无意识呢喃,“...不要....”“求求你......”如果求人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嘛?陈佞之再次揪住他的头发,把人提起,怒张的龟头抵着他的脸,白浊一股股涌出。
灰尘,精液,唾液,粘了季予满脸。
肮脏的混杂液体弄得他眼睛都睁不开,额前的碎发被汗水和黏液浸湿,紧紧贴着饱满的额骨。
泪水夺眶而出,冲淡了脸上的黏稠。
陈佞之蹲下身,捏住他的乳头把玩,粉嫩的一点被高高提起,连乳晕都被提成锥形。
季予痛苦的哽咽,挣扎得厉害,手铐相接碰撞出的清脆声响不断刺激他的耳膜,他隔着手铐抱住了陈佞之的手臂,频频摇头。
陈佞之极轻地嗤了一声,覆上他的耳边,叼住了他小巧的耳垂,“你就该这么脏。”
“骚货。”
季予已经要到极限了,站在欲望的悬崖边勒马,不愿被身体里压抑着的名为性瘾的野兽支配,可是,真的.....好爽啊......他伸出舌头把唇周的污浊舔净,额头磕在陈佞之手腕上。
声音抖得不成样,他喘息着央求道,“求你...”“操我...”陈佞之弹了个响舌,动作极慢地解着警服,笑容嘲讽而痞气,抽空潦草的抬手碰了碰额头,“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
这篇,我寻思着,可能不能保证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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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被猎取的动物都明白,在你最渴望的东西周围总是布满了陷阱。
狭小的一方空间,连氧气都稀薄,季予不过是一条涸辙之鱼,在性瘾的暴动里摇尾乞怜。
他被压在光秃的床板上,肩骨紧贴粗糙的木质表面,被磨的发红。
室外不过十一二度的温度,这方天地的温度高到灼烧,炙烤季予的身体,他的体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陈佞之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