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的下巴摩挲了好一阵他才开口:“欠操也得有个下限。”

季予的身体陡然僵住,脸上的红潮转瞬便被不健康的惨白取代。

他机械地挣开陈佞之的手把头别了回去,不长的指甲死死抠进掌心。

身上的热度逐渐散去,季予后知后觉原来警局宿舍还挺冷的。

眼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异:“没有下限。”

“没听见,大点声。”

陈佞之舌尖抵着上颚,表情看不出喜,声音听不出怒。

总体感受甚至还有几分正行,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种濒临毁灭的破坏欲。

再敢说一遍没有下限,他会忍不住把人弄死。

?与他浮于表面的平静不同,季予是真的心如止水,不过是一潭死水。

他向来拿捏不准陈佞之的喜好,只知道他好像对自己的身体有强烈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