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学着苦情电视剧试探陈佞之说自己有艾滋时,陈佞之笑了。
他把银行卡和存折甩到自己手里,说:“就这么点钱,想干什么自己算。”
“你陪我吗?”他叼着烟笑,一口烟丝全喷在季予脸上:“给操就陪。”
季予也笑了,笑着流泪。
他明白陈佞之根本就不怕死,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可是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炸裂,露出里头炽热又变态的爱。
陈佞之,把他当人,这就够了。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了以后没有陈佞之。
所以,继续走下去吧,老天爷已经把路放到眼前了。
因为他,我想活着,拼尽全力。
·再度清醒时,陈佞之已经睡着了。
床单扯了,身上也是干净的。
季予费力抬起酸胀的手臂,隔空细细描摹他的每一寸容颜。
睡着后他的五官少了几分痞气,多了几分冷硬。
很多时候,季予都觉得这才是真正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冷静得可怕。
他好像没有感情,什么都可以不要,包括季予,甚至包括他自己。
轻点他的唇,季予有些爱不释手,这似乎是他浑身上下,最柔软的东西。
几乎在季予实质碰到他的那一秒,陈佞之就醒了。
容忍那只手作乱,却在收回的那个刹那捉住了它,含住他的几根手指将它们舔湿,陈佞之勾唇:“偷偷摸摸,欠操。”
季予把头拱回他颈窝,黏黏糊糊哼了两声表示不愿动。
手上一痛,陈佞之咬完又开始捏他的耳垂,坏笑道:“小点声叫就不累了。”
“那你怎么不轻点弄?”等了好半晌,才等到闷声闷气的一句抱怨。
陈佞之舌尖抵过上颚,轻弹。
啧,还有脾气了,惯的。
翻身把他笼在身下,陈佞之看了眼时间后毫不客气把他当肉垫压,伏在他耳边吹气:“还有8个小时,我回警局。”
季予小小地缩了下脖子,躲避耳边滚烫的气流,大脑把那句话加工后,他挣扎着要从压制他的铁躯中逃出。
陈佞之挑起一边眉毛,十分给面子地支起上身。
片刻后,两只手穿过他的颈侧,交叠,紧扣,腰身上也环上了一双修长骨感的腿。
他轻笑了一声:“呵,这么听话?给你发个三好市民?”季予动了动唇,刚想说不要就被夺去了呼吸。
不同于以往的唇舌交缠,这次是一下一下地吮吸,津液在相接的唇齿间摩挲,令人阵阵心悸。
开了六章的车,终于把蜜桃的身世交代了,快落!写完想起今天居然是父亲节,父子小剧场也太刺激了吧...(我还没写小剧场哈,我待会看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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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吻势一路向下,在两颗蓓蕾上流连。
一边用舌尖滑着打圈,一边用掌心挤压蹂躏,粉嫩的乳粒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面目,红艳肿胀,引人入胜。
他发了狠似的咬住那颗肿胀的硬粒,季予连哼都哼不出,喉结轻滑吐出几个嘶哑的碎音。
棱骨分明的手指抵在微张的穴口上轻压画圈,抚摸每一道褶皱。
感觉到柔软的穴口似乎往中间断开一座小盆地,陈佞之叼着他的一边乳粒啃咬,口齿不甚清晰:“合不上了?”他在说,后穴开出的那朵一指宽的小花。
季予吸了口气,肩胛骨收紧呈用力的姿态,在括约肌收紧的一瞬,陈佞之把手指插进去了。
他下巴磕在凸出的肋骨上舔舐那颗水光粼粼的乳粒,手指沿着温热的肉壁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