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里又想成为荆欢心里最特殊的存在。
两股矛盾的思想互相拉扯着,梅繁捏了捏袖口,低垂的眼睫遮掩住明灭不定的眸光。
荆欢全然不知他的小心思,漫不经心道:“之前那个出了点事,离开了。”
一句话带过,荆欢复又道:“你要是去阳凤楼,我一个月给你一百五十个大洋,每周只需登台三次,加一场戏给你三十大洋。”
梅繁怔了下。
北城戏班不少,戏子工钱普遍不高,能有六十大洋已经很高了,没想到荆欢会给他一百五十个大洋。
梅繁思索良久,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一下:“我只用六十大洋就够了,不用加钱,每天唱都行。”
这样特殊的待遇让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荆欢不是看不出他的忐忑不安,想了想改口道:“一百大洋吧,一周有四天登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