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内侧,洛潼不受控地一颤,细长的烟像被吞吐了似的进了一些,又出来。

火星随之显著地亮了一瞬,接着渐暗。

香烟慢慢地燃,洛潼觉得自己也被烧掉了。

那处附近开始漫开一片朦胧白雾,谢恪迁隔着雾气与她相望,而后垂眸,嘴角扬着,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夸奖她:“你看,这张嘴也学会了。”

洛潼攥着拳,全身紧绷,半截烟草跟着她收缩的动作颤啊,颤啊。

特别可怜。

无数知觉齐齐涌来,洛潼默不作声地开始掉眼泪。

谢恪迁唇角微滞,而后换了副更温和的笑。温和且残忍。

他拔出烟嘴夹在指间,起来欺身而上,右手则在身下轻轻揉她的穴,洛潼呜呜咽咽地推他,谢恪迁凑近吻掉她的眼泪,低声哄着:“哭什么,嗯?”

洛潼小声地骂:“你变态!”

声音没半点威慑力。

谢恪迁插进根中指,身下那人便眉头一皱,小幅的抽泣里掺进嗯嗯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