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可磨灭的贡献。
他腻着韦荞折腾到半夜,主卧都不想回去,随手扯过一条大毛毯搭在两人身上,搂着她就睡了。一觉醒来已是早晨七点半,他没指望韦荞还会在,韦荞向来早起,一夜缠绵后晾着他就走是常事。正当他浑浑噩噩尚未清醒时,手一搂,身边那道温暖竟然还在。
韦荞正坐在床头看文件,身上套着一件岑璋的白衬衫,昨晚缠绵的证据在她领口若隐若现。他咬得不轻,一晚后韦荞颈项上好几处淤红。
岑璋顿时清醒,翻身将她压下,哑着嗓音问:“你上午还有董事会,怎么没走?”
韦荞看他一眼,好整以暇:“你也知道我今天上午还有董事会,昨晚还两次?我叫你停,你停了吗?”
“那不是我。”岑璋无所顾忌起来,才是真的没有下限,“那是‘小岑’。它饿了两年,你还不让它吃饱饭?”
韦荞受不了,推了他一把就起床。
岑璋昨晚吃饱了,心情很靓,一大早放过她,倒也没再缠着。
韦荞晨浴完毕,拿毛巾擦头发,岑璋悄无声息地走进浴室,往她身后一站,两只手自动就往她腰上抱了。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岑璋看似温柔,实则强势,不达目的绝不罢手,他会用各种手段在她那里得到他想要的。
韦荞顾左右而言他,答得文不对题:“等你不好吗?那下次不等了。”
“呵,不坦诚。”
他一眼看穿她那点心思:“是不是,我昨晚服务得太好了,你晾着我就走,道德上差点意思?”
韦荞看见镜中的自己,脸色有些红。她安慰自己,一定是刚洗完澡太热的缘故,绝不是因为他说中了她的心思。
放下毛巾,韦荞没有转身,就这样看着镜子里的岑璋,不坦诚到底:“下次不等了。”
岑璋笑了。
“韦总,你这种高质量的道德感,要保持哦。”
他顺手将她抱坐在洗手台,倾身就吻。
韦荞推着他的肩膀抗拒:“早晨不行,我真要来不及了。”
“我开车送你,来得及。”
岑璋一把扯下她身上这件他的衬衫,往她左肩一咬就是一顿蹂躏,心思完全飞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道森董事会那几个人敢为难你,我买了算了。”
韦荞:“……”
这会儿,想起今天一大早在浴室的放纵,韦荞从抗拒到搂住他的颈项低喘,岑璋的理智瞬间骤降,韦荞让他做什么都行。
“岑璋,是这样。”韦荞在电话里对他道,“我今晚八点的飞机,要出差,这几天都不回来了。”
岑璋的理智一下又回来了。他什么都能接受,就是不大能接受韦荞动不动扔下他就走。
“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