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荞不会,再跟道森有关系。”岑璋盯着他,态度森冷,“包括你。”
“是吗。”
许立帷轻轻一笑,一身反骨:“你好像还不够了解,我和韦荞之间,真正的私人关系。”
“……”
岑璋手里一紧,韦荞左手被他紧紧握着,瞬间生疼。岑璋本来就对许立帷诸多忌讳,许立帷要是跟他认真起来,岑璋就真的哄不好了。
韦荞很有危机意识,往许立帷背上重重一拍,冲他一通骂,要他快滚:“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我跟你有什么私人关系?以前是普通同学,现在是普通同事,关系脆弱得很,你赶紧走。”
许立帷被岑璋那一通不阴不阳的威胁弄得很不爽,本来还想气他几句,韦荞开口了,他就算了,先退一步,开车走了。
韦荞暗自松了一口气。
她晃了晃岑璋的手,哄他上车:“好啦,雨这么大,还不走啊?”
韦荞说这话时的语气把她自己都恶心到了,矫揉造作得很,就为了哄岑璋不气不气。韦荞暗自腹诽,有钱的确了不起,岑璋今天一声“好”,三亿两千万说还就还了,韦荞看他怎么看怎么顺眼,瞬间懂了那么多人想把岑璋当“财神爷”供起来的心情。
真是生活不易,韦荞卖萌
岑璋还背对着她,不给她反应,韦荞搂住他右臂要他算了:“别跟许立帷那种人间俗物一般见识。不生气了啊,我们回家了。”
岑璋忽然问:“你是在心虚吗?”
韦荞:“啊?”
岑璋体会到了当场抓住老婆出轨的那种心情,声音都悲愤了:“你明明心虚得语气都变了!结婚十年了你用这么软萌的声音对我讲过话吗?”
韦荞:“……”
岑璋今晚走得匆忙,林华珺打他电话也不接,不由暗自担心。等到半夜,听见庭院里传来引擎声,林华珺连忙披了外衣走出去看,果然是岑璋的车。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忙不迭下楼迎接。
岑璋径自下车,用力推门步入玄关,林华珺迎上去:“怎么弄得这么晚,都该饿了。我去给你们两个煮宵夜”
岑璋没接腔,走上旋转楼梯径直去了主卧,反手将门关得震天响。
林华珺:“……”
气氛明显不太好啊。
她看向韦荞:“他这是?”
韦荞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被人气到了。”
“哦,这样,那你赶紧去哄哄他。”
林华珺深知岑璋那性子,一个劲催促韦荞上楼:“千万不能让他自己想一晚,他那个丰富想象力,只会越想越气。”
好吧,这个家的人都很了解岑璋
韦荞上楼,推门进屋,岑璋正在喝水。一杯冰水被他拿在手里,仰头大口大口地喝,要把心里那点火降下来。
韦荞对他有感情,到底不一样,见他喝那么冰的水都心疼,连忙上前从他手里拿过杯子,不许他这样:“好了,别喝了,我去给你倒温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胃不好,还不对它好点?”
岑璋沉浸在许立帷今晚的那声威胁里,声音很冲:“他那句话有说错吗?”
“什么?”
“岑铭的庆功宴,他一个电话就能把你叫走。你明明辞职了,还是和他有那么多联系。他说得对,我是看不懂你们之间真正的私人关系。我只知道,如果我敢让一个女人像他对你那样对我,你早就跟我离婚八百次了。”
韦荞被他问住,一时想不好该从哪个角度反驳他。
岑璋不愧是坐惯谈判桌主位的,最后那句假设实在太有杀伤力了,韦荞换位思考,顺着他的思路稍稍想了下,不得不承认:岑璋讲得很有道理。
这让韦荞本就愧疚的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