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这时才闷哼一声。
我又问他,喃喃重复,尽是偏执。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
他那蓄满精液的肉眼里又软又紧,荡妇的熟穴狠狠的被贯穿肏弄,我几近凶狠的用力,他肥厚的奶子跟随着晃动,渗出点点乳汁来。
我恨不得将他咬碎。
可又是停下啃咬,压在他身上律动,低头看他侧着鲜血淋漓的脖颈,蹙着眉尖承受着欢愉,表情痛苦又愉悦。
他分明吝啬于我任何一个表情,总是冷漠疏离,可做爱时又浪荡的似个婊子,至少他该隐忍不是吗?
却放任自己修长的腿夹我的腰,似个婊子般夹紧熟妇逼讨好在他身体里畜生玩意儿,祈求又害怕那东西肏进他松垮的烂子宫里。
肏进子宫他会带着哭腔闷哼,会夹紧了肉穴喷水,阴蒂也会红得艳丽,渴望人来捏一捏直到他高潮到不能自已。
我能透过他浪荡的样子看见他的冷漠,又能透过冷漠看见他的饥渴。
可我还是不懂。
他为什么总是不言语。
我发了狠的往他子宫里插,他猛地一颤躲闪着那巨物,却夹紧双腿,只哑着嗓子叫着。
“哈啊……啊啊……”
子宫口饥渴的咬住龟头,不一会儿淋出一股子逼水来。
我嘲讽的看他高潮喘息,湿润的发丝黏在侧脸上,冷峻的俊脸透出一股妩媚。
可我又低头虔诚的吻了吻我咬出来的伤口,不再纠结刚刚的痴狂。
我不管什么爱与不爱。
我分明不知道那是什么。
又如何说得清。
只不过是无聊的言语,胸口迸发出的冲动而已。
我满意于他还是从前那个婊子。
又低下头看着他浅浅的笑,满意的蹭着他的脖颈。
可他喘息了一会儿便看我。
嗓音带着颤抖的磁性,他的眸子又带着高潮的雾气,说。
“……我爱你。”
他缓缓起身,又靠近我,脖颈上的血顺着精壮的禁欲身体流下,到胸口,到腹肌,再低落而已。
然后又抱住我。
平时情绪从不外露的他只咬着牙尖嘶哑痛恨,压抑着巨大的情绪,一字一顿。
“可我比谁都恨你。”
我能感受到他的痛恨。
“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我开始笑起来,笑得愉悦,身体也开始颤抖,直到平息。
我随手抹了抹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
越看他越觉得好看的紧。
他在说谎。
因为最恨我的人是我的母妃。
至少他还爱我,不是吗?
马上要逼近南陵。
那名为长溪的小姑娘消沉的紧,一句话也不说,一天也吃不了一口饭。
虽然惊朗不与她交谈,可毕竟是自己拉扯几年的小姑娘,不吃饭怕是伤了身子,他总是在姑娘面前,看着她吃下饭才离开。
是休息的时候,那小姑娘嘴里含糊的吃着干粮,看着惊朗离开的背影又开始哗啦啦的哭。
我窝在马车上嘲讽的看着她眼泪鼻涕都糊在了干粮上又一口口被自己吃下肚。
真傻。
怪不得惊朗喜欢。
长溪看到我的视线恶狠狠的瞪我,可哭得一塌糊涂只是滑稽的可笑。
我还是开口问她,“你可知上次这般瞪我的人如何了?”
她抽抽噎噎。
我平静的看着她手上稀里糊涂的干粮,只喃喃开口,“眼珠子叫挖了去,做成人彘然后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