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他清淡的嗓音,“你自己可以。”
我猛地有了力气,死死捉住手里的布料,遏制住他的脚步,嗓音喑哑,“可你刚刚亲我了。”
他顿了顿,不再动作。
我似乎是认为他没听清,又喃喃了一句,“可你刚刚亲我了……”
惊朗就是那般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我撑着身体起来,“……过来。”
“我还想亲你。”
唇角似乎还有余温,炽热极了。
还想亲。
想吮吸他口里的一切。
想咬破他的嘴唇。
想肏他。
想亲他。
惊朗垂眸只怔着站在那里,许久,我才看见他轻轻摇了摇头。
我心尖涌上酸胀的怒火,不顾虚弱的身体,上去抱住他头便埋在他的脖颈上,呼吸扑在他的耳垂。
“你不言不语到底要如何?!”
我猛地咬住他的脖颈,嘴里涌出来鲜血,含糊不清撕扯。
“朕想亲你,朕想肏你,你在逃什么?!”
我还是压抑住了喉咙里马上便要脱口而出的婊子。
“你分明”
我又咬下去,口腔的血腥让我清醒又有些疯癫,嘴上是他脖颈上的鲜血,似乎要撕扯下血肉般。
惊朗微微抽痛的闷哼却任由我咬着,鲜血顺着我的下巴滴滴流下。
“你分明……还想着朕。”
“是晚上还是现在?三年来都是这样?你在想朕……”
我吐出嘴里的血,笑起来,牙尖上都是血丝,似乎越发笃信般,又抬眸盯着他漂亮的眼睛。
“你在想着朕……”
“你在想着我。”
“你在想我。”
他本该杀了我。
他可以不用吻我,他本该枯萎。
惊朗猛地低头吻住我,唇舌舔舐去鲜血,我几近热烈又贪婪的与他亲吻,牙尖却还不安分发咬他的唇。
他捏住我的下巴,许久才挣脱了如狼似虎般的撕咬,唇也艳红的不成样子。
他气喘吁吁,眸子氤氲着月光,他说,“我想咬你。”
我一愣,抬起手腕看着他,似是送到他嘴边。
手腕上的骨头微微凸出,线条流畅极了。
“你可以咬碎它。”
我看到惊朗的眼神暗了暗,他唇角还有血,用破破烂烂的嘴唇靠近我的手指,轻轻的舔舐起来,濡湿的舌尖舔到手掌,平日冷漠的眸子垂着,莫名染上妩媚。
看,他还是那个浪荡的婊子。
我只顾着看着他笑,看着他乖巧的伸出舌尖,还像以前一样。
我猛地收回手,攀住他的脖颈,嗅着独属于他的清冷味道,亲昵的与他厮磨,呼吸打在他脸上,“让朕亲亲你……让朕亲亲你……”
他开始脱衣服,唇又与我厮磨,男人低沉的闷哼声填满了整个屋子。
我的手指摸着他的肉逼,指尖已经伸进去使劲抽插,捧出来一股水流。
他那么淫荡的身体怎么能骑马呢?肉逼总是被磨蹭,完全缩不回去的肥大阴蒂露在外面,骑马的话,会喷好多水的吧。
我上次分明看见他躲在马车上,用热毛巾轻轻的擦拭他的肉穴。
真可怜呢,肉逼都烂了。
他当将军的这三年如何呢?也是拼命的压抑情欲,在半夜给自己磨得受不了的小逼上药?他会发情吗?他会难过吗?他会恨不得将我咬碎吗?
所以他果然最适合的还是深宫里的婊子。
我揉捏着他饱满的胸肌,低头又咬住不断涌出奶水的乳头。
“嗯……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