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的像个畜生一样。
他哭起来很可爱,尤其是做爱时故意的喊惊朗的名字,他会一边哭一边讨好的求我吃吃他的小乳,再放荡的说自己是父皇的母狗。
可我会更变本加厉。
我会揪住他漂亮的头发,狠狠贯穿他的子宫,他那对不怎么大的胸肌会被揉捏到青紫,止不住的喷奶,连肉逼里都爽的都喷出来尿。
然后被我以脏为由狠狠的用手指插进小逼里的尿道,明明第一次那么玩的时候又哭又叫,可如今都会刻意的用夹不住尿的肉道讨好手指。
他会被玩得无神只会高潮,等高潮不出来的时候,再轻轻咬住他的耳尖,报复一般,嗓音恶劣的低道一声,“惊朗。”
他会哭的更厉害。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我压下恐慌。
我听着君信嘶哑的哭声消熄,然后呆滞的看着装饰的字画很久。
很久,我才听到惊朗走出来的脚步声。
他这时候才看我,这时候才舍得给予我一个眼神,眼底复杂又掩去情绪。
他走过来低下头,对我说,“君信睡下了。”
“他……”惊朗顿了许久才开口,“他说放你走。”
“和我回南陵。”
我抬头看他,有些茫然的无措。
“他也不要我了……?”
不对。
我猛地闭住嘴。
掩饰一般起身,无视惊朗然后开始整理穿戴凌乱的衣服。
惊朗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他只是沉默的看着我整理衣服,绣着红色纹龙的锦衣。
此时我才猛然有了居高临下的几分情绪,我坐在椅子上,明明他站着我坐着,惊朗低头看着我。
可我依旧像是气势凌人的人渣。
我莫名其妙的扯出笑容,牙尖都肆意的露出来,又是那个君辰的模样。
“他为什么放朕走?”
惊朗看了看我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拿起佩剑想要转身离开。
“朕在问你!”
我现在好像是个下等的人了,明明我该是上位者的,如果之前的惊朗这般的话我用鸡巴狠狠肏进他的喉管,然后把他冷峻的脸肏成婊子样。
再居高临下的让他自己玩到喷水喷尿一身狼狈之后才会放过他。
可我现在却很狼狈。
像是下等人要说的话。
我什么都没有了。
包括自己。
像暗流一样的晦暗冲进我的脑袋,咕噜咕噜的冒起泡来,嗓音带着肆意的嚣张。
“君信是找到男宠能满足他那副淫贱的身体了吗?倒是听了我的建议真要做个军妓……”
就像我不是被丢掉的一样。
“浑身破破烂烂的逼都松了……唔!”
惊朗猛地掐住我的脖子,呼吸被扼住的痛苦让我一下子止住了声音。
我看见惊朗本来淡漠的面色染上了怒意,他一字一顿的说,“ 闭 嘴 ”
他刚刚猛烈的动作让我咬到舌头了,浓郁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开来,我侧头吐出一口血污,又笑起来,嗓音嘶哑。
“我说错了?”
“婊子生的,终究是婊子。”
一瞬间惊朗的手劲又加大不少,我感觉到脖颈似乎都要被捏断,咯噔咯噔的发出声音,像要碎掉。
疼的刺骨。
我还是发出哑然的声音,倔强到唇角的笑意不曾隐退分毫。
“那可是你……教会……他用逼……偷男人的。”
“呃……唔……”
我感觉到意识有点模糊。
他说,“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