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惊朗怀胎十月生出来的孩子。
虽然这般,我还是对这可怜的小姑娘道,“你去找御医来看看。”
她急的立马答应,小跑着出了练武场。
这小姑娘长得可爱,偏偏没什么脑子,被我轻易的支出去,还喜欢上了长着逼的骚货。
惊朗看着小姑娘离开,把挣扎着起身的君信摁在地上,嗓音低沉压抑着颤抖。
“君信!你他娘是个男人!”
君信眸子无神的看着他,他被打得浑身是伤,俊朗的脸上青紫,估摸着断了几根助骨,此时有些神志不清,只呆呆的看着他爹湿润隐着悲伤的眸子。
他张了张口,喉咙疼得似火烧。
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君信是父皇的女人。”
惊朗一顿,又狠狠踹了他一脚,大口喘着气走下练武台,眼眶已经发红。
君信一人在那里奄奄一息,我让身旁懂医术的侍从去看看情况,自己则起身搂住惊朗的腰,嗓音调笑又无辜。
“孩子不懂事,别气坏了身子。”
若不知道我们之间关系的,还真以为是闹别扭的一家三口。
惊朗冷冷看着我,掩下泪意,垂下狭长的凤眸,任由我抱着他上下其手,鸡巴肏进骚逼时连叫也没叫,死死咬着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连颤乱的呼吸都压抑着。
我自然知道他是在和我闹脾气。
他那熟妇逼已经开始哗哗流水,我指尖狠狠捏住他的阴蒂,骚穴不出所料的开始喷水,一股股喷在龟头上。
惊朗爽得几乎翻白眼,眸子失神,却依旧死死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只弄得下唇血肉模糊。
旁边的侍从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淫事,低下头恭敬非常。
他倒是一身冷硬倔强,大概只有穴这一处软媚,我揉了一会儿那樱桃般大小的阴蒂发现他一声也不吭,也便放过了那娇气的地方。
心中涌出征服的欲火,压着他的腰便狠狠肏干起来。
“你这骚逼真紧,干了这么多年又骚又熟,君信那么浪是你教的吧?拿逼奸了他父皇的鸡巴,跟你一样骚。”
惊朗的身子开始颤抖,却依旧一丝呻吟也没叫出来,线条漂亮的肌肉颤抖,只突出紧绷着的肌肉曲线。
他胸前的水滴状胸肌极其漂亮,像是女人的乳一般又大又软,肏的狠了还能喷奶,我狠狠揉着,奶水成了一股激流喷出。
“昨天你儿子可是把玉势肏到了你子宫里,骚货,爽不爽?”
我发狠般挺动着腰胯,那花汁四处乱喷,龟头也不断的肏着宫颈,似乎要探探那烂子宫合上没。
“你儿子那嘴吸得你那骚穴直喷水,昨天吹了几次?”
宫颈被硬生生撞开口子,我往里面顶着,不顾他颤抖的似乎坏掉的身体,龟头捅进了子宫里。
“你还用你那骚阴蒂插你儿子的逼,你儿子的逼紧不紧?”
子宫又紧又小,我呼着气在那子宫里胡作非为,直接把子宫当成了骚穴,插得他直往前躲。
哪怕如此他也没发出呻吟,最多是控制不住的不知名音节在喉结里发出。
这熟妇逼就是好肏,穴肉蠕动着吞吐早就熟悉了的肉棒,里面尽是湿乎乎的软肉,又潮又软,肉逼里面的子宫口也吮吸着龟头。
我爽的直吸气,手也开始揪弄着那银色的阴蒂环,跟个小樱桃似的阴蒂被拉扯弄得变长,子宫里的水喷的水却被堵住,没漏出来一滴。
惊朗这次不是不想出声了,而是大脑一下子一片空白,嘴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唯一的器官似乎只剩下了肉逼,源源不断发着骚,喷着逼水。
“骚货,喷这么多水你倒是叫一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