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热……唔嗯……”

嘴开始在我身上游走,几近虔诚的亲吻我的身体,牙尖轻轻咬着皮肉,又在留下红痕的皮肤上小心翼翼的舔舐,似乎心疼一般。

“骚逼磨肿了…呜……吹了”

挺动着精瘦结实的腰肢磨了一会逼就扭捏着喷了水,那水流直直浇在我的龟头上,水花四溅。

我不由得感叹骚货就是天赋异禀。

没想到君信还不满足一样,抖着腰捉着我的手就往自己的阴道里塞。

嘶……

指尖被紧致绵密的穴肉包裹,他捉着我的手指开始抽插自己的逼穴,又开始一上一下提腰放臀,两个指尖也在他穴里不住抽动。

“父皇的手在肏骚儿子……哈……哈,好厉害,呜,处子膜被顶住了。”

我的指尖摸住了他的处子膜。

这般浪的骚东西日日在军营里怎得还没被摁在地上破处?

我实在忍不住了,起身把君信抵在床上,指尖还埋在他的小逼里,因着被发现的刺激感小穴绞得指尖动弹不得。

他一顿,瞪大了眸子看着我,隐约带着无措,许久才开口,“父,父皇……”

“儿臣……”

嗓音沙哑颤抖。

“叫谁父皇呢?不过是个爬床的骚货……”

君信似乎松了一口气,修长的腿揽住我的腰,刻意夹了夹穴,“是,是骚货……皇上用指尖肏肏小骚货……”

我皱着眉,指尖开始狠狠在他的处子穴里抽插,破开紧致的穴肉,指尖在处女膜上摩挲,揉着软烂的穴,顿时水花四溅。

“啊啊啊不行了,父皇轻,呜处子膜要破了……呜”

君信小声的抽噎着,那双平日里恭敬又淡漠的眸子含着水雾,高挺的鼻尖染上细密的汗珠。

“这么骚,你这膜怎么还没破?”

“君信,呃啊…只想,只想让父皇肏……”

“想父皇用……大鸡巴破了儿臣的处子膜。”

我皱着眉,表情阴沉极了,抽出插了他半天的手指,媚肉翻卷着想要挽留,“现在滚出去,朕就当你没来过。”

君信低喘着,手缠在我身上,低沉湿润的呼吸扑在我耳尖。

“父皇……儿臣欢喜您……从来了初潮,就日日想着父皇肏儿臣的逼。”

“儿臣不想娶妻。”

“每天晚上都叫着父皇插逼,喷出水来才能睡着,睡觉的时候也是父皇在梦里干儿臣。”

“还要父皇的亵裤磨逼,儿臣逼都磨肿了,您看看……”

合着他在我旁边安插的人是来偷亵裤的。

他委屈的牵起我的手似乎想让我看看他日夜揉捏亵玩已经肥大的阴唇,阴蒂尖尖肿的连阴唇都包不住了。

骚货。

骚货。

骚货。

我下身硬的紧。

“父皇……父皇,您肏肏儿臣,儿臣的逼比爹爹的紧。”

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指尖已经开始套弄我挺直的肉棒,湿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骚东西……连他爹的男人都抢。

我本来就无甚操守,呼了一口气转身就把他摁在床上,龟头抵着嫩逼。

“看着,朕要肏你了。”

君信呼吸急促,嘴上推拒,眼神却开始狂热,“……父皇,轻点,小逼会被肏坏的。”

“那就肏坏。”

龟头已经进了半个,绵密的嘴狠狠吸着龟头,他压抑住呼吸,柔软的嫩穴毕竟太小还生涩,吞不下去。

我不喜欢肏处,又紧又难伺候,看君信这骚样,干脆直接一挺腰狠狠插了进去,进了半根鸡巴。

“呃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