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话语被撞得支离破碎,“好酸……”

分别这么多年,他依然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次次往敏感点上研磨撞击,动作一下比一下重似乎要把她凿进他身体,留下最浓墨重彩的烙印。

“要到…要到了啊……”

他捻住红肿的阴蒂用力揉搓,她呜一声惊叫,内壁剧烈收缩着挤压体内的性器。

他在最后关头抽出她身体,清亮的水液混着丝丝白浊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