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璧无瑕,肩直腰窄、两点樱粉像寒梅绽放白雪之中,小腹上,马甲线若隐若现,线条完美得像古希腊最杰出的雕塑家精心凿刻出的女神像。
傅斯恬呼吸滞了一下,眼波漾了漾,两颊不由地就被带起了绯红。
时懿满足,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打着电话,抬了抬下巴,又抬了抬手,示意傅斯恬帮她穿。
傅斯恬有些意外,却依旧只是弯了弯眉眼,满目柔情地替她穿起了内衣、衬衫、撩起头发、一颗一颗,细心地扣上扣子。
有点生疏,却不算陌生。从前时懿偶尔犯懒,就喜欢这样撒娇让她帮她穿衣服的。
系到倒数第二颗扣子,傅斯恬帮她整理领子,时懿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专注容颜,根本听不清扬声器那端容映在说什么了。
好想抱着她再睡一觉。
第一次,她对这座住了六年却依旧觉得陌生的城市又了强烈的归属感和眷恋感。
好不想走。
她单手抱住了傅斯恬,靠在她的身上,越发确定了要早点把傅斯恬骗回家的想法。
傅斯恬由她抱着,半晌,听她挂了电话才说:“到了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时懿没应好也没应不好,反而问:“你呢?”
傅斯恬愣了一下,忽然反应了过来,闷笑着许诺:“我会每天给你打电话的。”
时懿这才满意地发出一声笑气音,松开了她,由着她给自己穿上了裤子。
十分钟后,傅斯恬送时懿到门口,时懿没让她特意多上下一趟,自己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