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2 / 2)

会累的。”

她永生难忘。

她一度不明白那一串数字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她从睡梦中的傅斯恬口中听到“时懿”这个名字,才突然明白过来。

那是那个关于傅斯恬说过的,她求而不得,永远无法圆满的梦啊。

她看着眼前时懿清冷自持的面容,一种颓丧和委屈感忽然充满了她的心间。为傅斯恬的画地为牢、时懿的无动于衷。

她无意再往下解释了。火引她已经递上了,再多的,现在也没有必要说了。她站起身告辞:“是我想得太简单了,那我再回去琢磨琢磨。我不耽误时总你时间了,就先回去了。”

时懿应好,也没挽留。

她亲自送傅斯愉到办公室门口,打开门,眼见傅斯愉就要走远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傅小姐。”

傅斯愉停住脚,回头看她。

时懿动了动喉咙,问出了口:“你姐的胃镜检查结果还好吗?”

傅斯愉微怔,而后露出了这个会面以来最真切的笑意,回:“挺好的。”顿了顿,她邀请:“过段时间,我结婚,喜帖还在定做中,到时候时总要是时间方便,赏脸来喝个喜酒吧。”

时懿点了点头。

傅斯愉没再说什么,转身微跛地走远了。

时懿静默地站着,手慢慢地扶到门框上,整个人都在几不可觉在颤抖着。

傅斯愉的话,信息量太大了。她没有相亲?没有恋爱?没有向世俗低头?她还喜欢她?她分不清楚自己是在狂喜,还是在害怕。怕又是一场空,怕又是一次自作多情。

傅斯愉的话可信吗?她太想相信了,太想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可她也太害怕了。

傅斯愉话里的那个人是她吧?是她吧。可是,如果她还喜欢她、还在意她的话,为什么一句解释、一句后悔都不给她。

重逢以来,她抓着那一点点侥幸,用着那样自欺欺人的借口,一次次主动接近她、纠缠过她那么多次,她不是没有过开口的机会啊。

她到底在想什么?

有同事路过,看到她难看到极致的脸色,惊愕道:“时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共事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见过时总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时懿颤了一下唇,摇了摇头,转身进办公室,关上了门。

她靠着门,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哭,很委屈,从来没有过的委屈。她仰起头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可眼泪还是不可抑制地从两颊滑落。

她飞快地擦干,深深地吸了口气,忍无可忍,去办公桌提了包,连招呼都没打,径直出了办公室,去了停车场,驱车驶向淮北路。

一路上,她满脑子叫嚣着的念头都是,不管怎么样,最后再问一次,最后给她一个痛快吧。她受够了,这样不上不下、不死不活的折磨。

可最后,当车子抵达淮北路,百米之外可见南原餐厅之时,她却还是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