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林亲口向他承认,是林对周棋洛身边的人动了手脚。
林依旧是笑着的,但周棋洛的声音渐渐低落,乃至消隐下来,他并不敢真的惹林生气,因为他已亲自尝试过,触怒这个男人会得到怎样淫靡残酷的刑罚。
一伸手,轻轻松松的把周棋洛汗湿的纤细身体抱在怀里,林细致的用手上的白毛巾为周棋洛擦拭他身上的汗珠。他的动作十分小心仔细,温柔得叫人怀疑他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易碎的宝物,但周棋洛心下难以消受,因为他深知,这是狩猎者在享用美餐前对猎物进行清洗的固有步骤。
林这份细致的温柔一点都不会让他感到放松,只会让他更加抗拒、害怕,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
“乖孩子,”林感叹似的说,隔着薄薄的练舞服挑逗周棋洛小小的乳头,“你太知道怎么惹我生气了。”
敏感的乳头被恶趣味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捻弄揉搓着,周棋洛被享用惯了的身体无意识地抖了两下,他咬唇在心里暗暗反驳,就算他自己不这么说,林也会自顾自的找个理由来惩罚周棋洛。
他很快就连在心里反驳都顾不上了。
来自林的那一只作恶的手在周棋洛的胸乳处游走,隔着轻薄的绸布刮擦周棋洛的乳头,那两颗敏感娇嫩的肉粒很快就在这般亵玩下变得又痒又麻,并不疼痛,却比疼痛更为难捱,电流般鲜明的快感以胸乳为中心向四肢百骸侵袭而去,周棋洛低喘着,分明的感受到自己像被林放置在砧板上,有条不紊的解剖着的鱼肉。
周棋洛不自觉的挺起胸,好让林更方便玩弄他的乳头。
林俯下脸亲吻掉了周棋洛额角又流出来的汗水。
“别紧张。”他说,动作依旧是慢条斯理的,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周棋洛被挑逗出的饥渴一样。
太坏了!
周棋洛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他坚信林是能够看出来他心里怀着的并不是紧张,而是比紧张更难以启齿的情绪。
可恶!这种话……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啊?!
林看着怀里小美人含羞带怒的美味模样,忍不住不道地笑了出来,“贪吃的小孩。”
他这么说着,好像他自己是个成熟稳重的大人一样,但是他那另一只闲着的手,却趁这个时候悄悄地潜伏到了周棋洛放松了警戒的大后方,揉弄周棋洛勃起的阴茎鼓胀的阴阜,“棋洛的肉棒,已经硬起来了,硬硬的顶在我的手心啊。”
周棋洛的阴茎可悲的更加硬胀起来,戳刺着林带着薄茧的掌心活泼泼地弹动起来。
这根鸡巴的主人自己也情不自禁地哼唧起来,一看就是欠操的要命。
“你、你别捏我的、别捏我的那里了……”周棋洛的声音又柔软又甜腻,比他唱情歌时的嗓音还要来的动人,他谵妄着发出又纯又欲的声音,“舔一舔吧,把我的奶水吸出来。”
林解下了周棋洛的练舞服:“棋洛又不是生了孩子的妈妈,怎么可能有奶水,小骗子。”
周棋洛情欲上脑,大脑昏昏沉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张口吐露出的是怎样淫靡下贱的话语:“林……老板……把我肏到怀孕吧,棋洛、棋洛想分泌奶水给老板喝。”
【作家想说的话:】
摸了……
周棋洛,深喉,喉穴插入(蛋:主动发骚求操)
周棋洛,深喉,喉穴插入灌精
当周棋洛这么说的时候,无色的泪水从他颤抖的漂亮的天蓝色双眼里流落下来。
林觉得自己果然算是个货真价实的禽兽,正常人看到这么个阳光美少年梨花带雨的啜泣模样早该手足无措地递上纸巾来给予安慰了,偏生他看到周棋洛红着漂亮的脸蛋打哭嗝的时候,胯下那根竟然膨胀的更粗大了,热腾腾的顶在周棋洛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