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秽邪恶的笑容,这让烛台切危险意识提高到了极点,烛台切转过身试图往门口跑去,想要冲到门外,想要逃离这间屋子。

烛台切的计划失败了,才跑了没几步,他就被男人击倒在光滑冰凉的地面,审神者利用力量的优势压制着烛台切的挣扎,骑乘在烛台切的身上,强硬的脱下了烛台切的衣服,让他的身体一片赤裸。烛台切的双手被自己的衣物撕成的布条反绑到身后,这个姿势让烛台切本就丰挺饱满的大奶变得更为淫秽的突出起来,不甘寂寞的跳动着的浑圆的奶团顶着坚硬冰凉的地面,被压成肥厚的白色肉片。

因为恐惧的关系,烛台切的身体一直在发抖,骑坐在烛台切身上的林能清楚的感知到这一点,但是他并没有采取什么动作好让烛台切放松一点的打算。

老实说,虽然水乳交融的性爱感觉也不错,但是作为恶役的林更喜欢的还是刺痛火辣血淋淋的性爱,那能够极大的满足林的暴虐欲望还有难以形容的掌控欲。之前只有强迫迹部的时候,他才能释放一些自己冷酷暴虐的天性,但是也担心会把作为脆弱人类的迹部给玩坏掉,现在有了烛台切,他成熟,强大,抗拒着林的支配,最妙的是他作为一个付丧神,林就算暴虐一点放纵的玩也不会把他玩坏。

“烛台切的肉体,就像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妙。”林骑坐在烛台切的身上,兴奋地说:“又美丽又强大,女人的曲线和器官,男人的韧性和意志,就算我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吧?”

烛台切心中又惊又怒,挣扎着,想要杀了林这个邪恶的审神者,哪怕暗堕也不在乎。

“乖一点,不然会更痛~”

林带着粗粝薄茧的手握住了烛台切那对白皙的大奶子,和越前兄弟、迹部景吾、一期一振等人的奶子的软绵不同,烛台切的乳房更紧实有弹性一些,手感很妙,让人越摸越上瘾,简直是爱不释手。

想到一期一振曾经说过,烛台切也吃下了能产乳的药,林玩弄烛台切奶团的动作就更大了一些,把青年本来浑圆饱满的雪白奶球玩出了各种怪异形状,乳尖粉色的娇嫩奶头经受不住颤抖着想往外滴落出香甜的洁白奶水。

林翻转过烛台切的身体,正对着他,低下头张口就咬住其中一个乳头舔弄吮吸。

他吮吸奶水的动作,就像饥渴的婴儿贪婪地攫取母亲的乳汁,烛台切敏感的乳头被林的唇舌刺激得发硬,奶孔大张,不由自主地激射出更多的香甜乳汁,然后悉数进了审神者的肚子里。

林吐出了那边红艳的乳头,两只手一边一个磋磨着烛台切敏感的乳首,满意的看着青年娇小的乳头被玩得有原来的两倍大,然后取出了两个略粗的乳环,在烛台切恐惧的目光下,无视了烛台切的恐惧和哀求,笑着让那两个邪恶的金色乳环穿透了烛台切的乳头。

“啊啊啊啊啊!”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啊!比肉体的疼痛更让人感受到屈辱的是奶头被强迫穿环的事实。

烛台切的身体在颤抖。在这一瞬间他想还不如没有这个审神者,就算因为灵力耗尽而陷入永久的沉睡,也比现在这样被百般折辱的好。

“我一定!会杀了你!”

烛台切咬牙一字一句地说。

“在此之前,烛台切可是我私有的肉便器哦~”林相当恶劣的说,“在此期间得到了我的精液的重点浇灌的话,烛台切也许能趁我不注意杀掉我了。”乳环沉甸甸的坠在烛台切的奶子上,这对可怜的大奶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和重量,因为主人的动作而胡乱的晃动起来。“不过这一切的前提,是烛台切没有被我操成牝犬~”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个把烛台切这样具有成熟魅力的成年男人直接当做女性操干的男人,林的心中就油然而生出一种邪恶的满足感和支配感,这样兴奋的心情让林的阴茎也变得越发硬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