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面,陆长泽瞬间急了,连忙道,“我也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奇怪,他怎么忽然不声不响就走了?”

“谁知道他!”

我抬手一点一点地擦去脸上的泪。

想起那男人刚才离开时的脆弱模样,心头还是不自觉地收紧。

我冲陆长泽淡声道:“他走的时候,咳得很厉害,是伤还没好吧?”

陆长泽脸色沉了沉,皱眉道:“那霍凌为了报当年云城的仇,用阴损的计谋将知州抓了起来。

你应该也知道,那霍凌的为人,睚眦必报,手段毒辣。

知州落在他的手上可想而知。

总之,我带人救出他的时候,他伤得很重,大半条命都快没了,而且有些还是内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