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谁一样。

我心头一颤,瞬间猜到,现在电话那端的人怕是已经换成了贺知州。

也就是说,我刚刚那番气愤的话,贺知州已经听得清清楚楚。

手指无意识地蜷了蜷,我捏紧手机,淡淡道:“没事的话,挂了。”

“你放心,我不会再折磨自己的身体,我不会再叫你内疚。

喝酒,也只是心里难受罢了,并不是想让你内疚。”

贺知州的声音忽然传来,竟出奇地平静,平静得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和情绪的木偶。

心里骤然泛起一抹难受。

我咬着下唇,忍着哭意,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