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着眸,淡声道:“那些都是恢复记忆之前说的话,当不得真,贺知州,就当我对不起你吧。”

“呵,对不起。”贺知州笑得嘲讽,“你应该知道,‘对不起’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三个字。”

“那你要我怎样?”

我抬眸看他,酸涩的眼眶一片模糊,“让我把心赔给你么?”

男人浑身僵硬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痛苦又无助地扯了扯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