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路满心震惊，接着，一串被模糊掉的记忆，重新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我好像去过……”

宫文越呼出一口气，果然是去过。

“你是不是还卖了你的寿命和你的气运？”

萧路条件反射：“你怎么知道？”

宫文越咬牙切齿：“因、为！我会算数。”

只要看看商行里那些他手里有的商品的价格，小学生都能算出来！

萧路干笑。

宫文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恶狠狠地摁住萧路的头：“你怎么就这么蠢？你怎么就这么蠢？寿命和气运是能随便卖的吗？你拿到那么多法则币，到底卖了多少命和多少气运？你还能活多久？快点说！”

萧路被吓了一跳，讷讷地全都说了。

宫文越听得仔细，慢慢地平复了心情……那一次萧路过去，寿命和气运的收购价比墟市客人的收购价要高很多，幸好，比他之前想的好很多。

他的语气才温柔下来：“太蠢了，不准再这么做。”

萧路向来知道发小比自己聪明，平时通常都听发小的，但只有这件事，他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