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毯上玩酒杯的阿尔法试探着伸出舌头,要去舔杯子里剩下的酒水。
“阿尔法。”江鹤苓余光瞥见,便开口喊了一声。
阿尔法听到声,转头看向他俩,又大又圆的黑眼睛清澈无辜。
“你不能喝。”江鹤苓说。
闻弈转头看向那只傻猫,心说这猫应该听不懂,却没想阿尔法盯着江鹤苓看了一会儿,张开嘴发出一声低柔的猫叫,像撒娇。
“不可以。”江鹤苓又说。
阿尔法仿佛真的听懂了,规规矩矩地坐在地毯上,没再试图尝一尝酒香。
闻弈挑起眉梢:“它能听懂你的话?”
江鹤苓不置可否,喉间发出一声类似“嗯”的气音。
阿尔法坐了没一会儿,便跳上床,踩在闻弈的胳膊上,将脑袋凑到他的颈侧,一耸一耸地轻嗅着。
“它这是在干什么?”闻弈问江鹤苓,“看我能不能喝?”
“……”
江鹤苓勾起猫脖子下的项圈,挠了挠它的下巴,然后拍了一把猫屁股,把它赶下了床,转头义正词严对闻弈说:“看你是不是好人。”
闻弈挑眉不语,起身将掉在地上的酒杯捡起来,距离拉近,酒香便在信息素的气味中变得明显,闻弈微微低头,很轻易地就嗅到那股和他信息素如出一辙的酒香。
所以江鹤苓还是很需要他的信息素。
是因为临时标记?还是因为江鹤苓自己。
闻弈的心情忽然有点复杂,甚至有点心酸,他想开口问一个答案,却在对上江鹤苓视线的时候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