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颈,吻他耳后的绯红皮肤,他右边耳垂上的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耳洞,柔软的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亲吻。

闻弈湿润的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烦,信息素带来的刺激还在持续增加。

老实讲,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自己的失控,在闻弈一次又一次的亲吻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的不是时候。

此时江鹤苓思绪清明,可身体却已经在这一天一夜中适应了闻弈的信息素,会下意识地想要靠近他。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任凭他极力克制,收效甚微。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表现出来的,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一天一夜里,闻弈依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了一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无意识的皱眉程度,呼吸快慢,他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是什么感觉,想要什么。

现在江鹤苓是醒着的,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亲吻他。

“怎么不说话了?”闻弈将他按在自己的怀里。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的呼吸出卖了他,他身体酸软,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他的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江鹤苓的手,吻他指尖的汗水。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了他这样子。

“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我都要死在你身上了。”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了这种话,想一口咬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的腺体,晶莹的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磨牙时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的一堆针剂。

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一例外全都是被用过的抑制剂。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了闻弈揽在他后腰的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了细密的红色针孔。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了哪里,显而易见了。

“我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羞赧的鸵鸟状,“要我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都知道的。”

江鹤苓心头酸涩,全身都开始发烫,他转过头,用被情欲侵染过的一双眼望着闻弈。

两三秒后,他忽然仰起头,薄唇堵在了闻弈这张欠揍的嘴上。

这一吻,他吻得极其凶狠,Alpha犬齿碾着闻弈的双唇,刺出琴酒味的鲜血。江鹤苓惩罚似的狠狠吮吸一口便又退开,又凶又撩的撂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