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血色刺中,心头充盈的侵占欲被害怕的情绪撕出一个口子,闻弈如梦初醒,停下动作将江鹤苓抱进怀里,“江鹤苓”“江粉粉”乱喊一通。
先前为了从江鹤苓嘴里逼问出几句实话,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腺体内的信息素大量积攒,在放松下来之后,就触底反弹,让他濒临失控。
Enigma有多危险,没人比闻弈自己清楚。江鹤苓虽然是Alpha,耐受力强过Omega,但仍然脆弱。
闻弈红着眼睛去吻他的唇,吻他的眼泪,唤着他的名字,确认他是否无恙,直到江鹤苓缓过劲,在他堪比低泣的呼唤声里掀开眼皮,闻弈才长舒一口气,后怕得几乎要将江鹤苓骨头勒断。
江鹤苓张着嘴,只发出一声气音。
“你说什么?”闻弈把耳朵凑到他嘴边,才听到那气若游丝的一句“你出去”。
闻弈哪舍得离开,可见江鹤苓眼角都湿润了,红着眼可怜得紧,他还是往后退开了一些距离,却没想刚离开还没一寸,江鹤苓忽然抬手勾了一下,好似挽留。
闻弈当即一愣,心头涌出惊喜,又再次靠了回来,把他揽入怀里。
江鹤苓刚张了张嘴,就又被闻弈的吻堵住。
“是你不让我走的。”
江鹤苓:“……”
其实这个时候的江鹤苓对身体的感知已经没多少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刚才做了什么,只能感受到闻弈给他的力度。
吻是轻柔的,信息素的掠夺却是强势的。
“别赶我走。”闻弈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