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把自己对他“上下其手”,还有玩手枪的事儿说明白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闻弈问。
沈婷似乎从他的表情里品出了几分不同寻常,抿着嘴浅笑着说:“于公,我得对江鹤苓负责,不能让他的身体出问题,于私,就是我的八卦心在作祟,我实在好奇。”
大概是没想到沈婷这么坦诚,还给了他两个答案,后面一个私人的近乎有些亲密了,全然不把他当外人的样子。
毕竟是江鹤苓的专属御医,闻弈并没有抵触,甚至还有几分飘飘然,他放松地靠在墙边,用含有两分犹豫三分无奈,外加五分炫耀的语气啧了一声,说:“其实是他先咬的我。”
“他咬你?”沈婷转着牛奶杯子的动作一顿,语气透着一丝不可置信。
“是啊。”闻弈给她看自己的虎口,“结的痂还没掉呢。”
一看是手,沈婷提着的精神松了下来。闻弈敏锐地捕捉到她的变化,顿时意识到方才沈婷想歪了,也意识到自己好像并不想纠正她的歪思路。
于是闻弈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尽量不刻意地小声补了一句:“嘴上的伤倒是好得快。”
沈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