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腕,冷声道:“我还没打够呢。”

“闻先生,手下留情。”管家立即开口,同时示意围着闻弈的警卫员们撤下。

一时间,情绪激昂的Alpha信息素都尽数收敛,闻弈的信息素便变得格外明显。

略显辛辣的杜松子和醇和的酒香,混合成了独一无二的琴酒信息素。

江鹤苓目光收束,凝聚在闻弈后颈凸起的腺体上,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疑惑。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闻弈微微侧眸,迎上了江鹤苓的视线。两人沉默地对视着,待到鼻腔里那些混杂的Alpha信息素逐渐消失,辛辣刺激的琴酒和浅淡温和的潮湿玫瑰相遇相融。

“闻先生,你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揍我的警卫员。”江鹤苓缓缓说道。

的确,揍是揍了,气却没撒完,但闻弈也不是个不依不饶非得见血光的人,便收了手。

“你知道我不是来揍人的还逼着我揍人,是不是欠?”闻弈将手背沾上的血在警卫员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转过身对江鹤苓说。

江鹤苓眉心皱了皱,没对他的挑衅做出回应,而是对管家说:“带闻先生去洗手。”

闻弈:“……”

洗什么手?

“不用了,”闻弈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就是来告诉你,我不想给你当保镖,你换别人吧。”

江鹤苓:“不行。”

这理直气壮的拒绝给闻弈整不会了,隔着不算远的距离,闻弈拧着眉很轻地向右歪了下脑袋,望向江鹤苓的目光里透着不解与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