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医生说:“你来得正好,有点事儿需要问你。”
赵医生大概是猜到他要问什么,只说把豆包送回房间再过来。
闻弈点了点头,又回到了楼下。
其实当江鹤苓说出他的猜测时,闻弈信了百分之八十,并不完全是出于他相信江鹤苓的智商,而是他自己也有所察觉。
比如他刚把江鹤苓带来这间诊所的时候,江鹤苓信息素不稳,赵医生没有提出注射抑制剂,而是给他用了阻隔贴。
这也可以解释为赵医生诊疗习惯相对保守,但之后江鹤苓信息素大量释放,濒临发情的时候,闻弈找赵医生要抑制剂,她吞吞吐吐,犹犹豫豫,给他抑制剂之后还说了一句是她自己调配的,没有问题。
当时闻弈没多想,只当是赵医生以为江鹤苓不用她给的抑制剂是因为不信任,所以她才这么说以证清白。
毕竟他当时也不放心,所有给江鹤苓用的药他都在自己身上试了一遍,才给江鹤苓用,包括那两针抑制剂。
现在看来,这里流通的抑制剂或许真的存在问题,而赵医生是知情人。
也是,毕竟如果豆包没说谎,赵医生老公就是参与研发的一员。
“你要问我什么?”赵医生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已经是好多了,估计是抑制剂起了效,她靠近闻弈也没什么不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