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躁动,反应难消。
“听话。”闻弈哑声吐出两个字。
江鹤苓没理他,用手肘撞开他拿着针剂的胳膊,沉声道:“这种抑制剂对我没有用,这只会适得其反。”
闻弈动作一顿,吐掉嘴里的包装,疑惑问道:“什么意思?”
江鹤苓没再挣扎,虚弱地喘着气,他懒得解释其中缘由,随口道:“过敏。”
“……”
“过敏?”闻弈愣了愣,霍然想起江鹤苓自己准备的抑制剂与普通的抑制剂不同,“真的假的,你别骗我。”
余光瞥见被丢在地上的抑制贴,闻弈复又想起刚才江鹤苓问他,昨晚是不是给他贴了这个。
心念电转间,闻弈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江鹤苓在打了自己专属的抑制剂之后还会突然发情。
多半是昨天那枚抑制贴惹的祸。
在江鹤苓高烧昏迷,意识昏沉之际,腺体无法抑制地溢出信息素,为了避免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闻弈在赵医生的提醒下,给他贴了阻隔用的抑制贴。直到后来赵医生来给他做腺体检查,才将抑制贴摘了。
就那短暂的一个小时,便埋下了祸根。
思及此,闻弈心里又一次生出了自责的愧疚感。
“那你怎么不早说?”闻弈问。
他有机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