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玫瑰信息素中品出了些许甜味。

他错开视线,不服道:“你还瞪我?要不是我给你渡一口气,你现在还能在这瞪我?”

提到渡气,江鹤苓忽然停了脚步,没了湖水的遮掩,江鹤苓的湿身完全展露,白色衬衫变得透明,贴在他的皮肤上,衣衫下的肌肉线条更是一览无余。

他转过身,看向气鼓鼓的闻弈,抬手抹了一下自己嘴角的伤口,毫不留情地吐槽:“吻技真差。”

???

这四个字轻飘飘的,但听在闻弈的耳朵里却是跟惊雷似的。他瞪着眼睛望向江鹤苓,既想反驳自己吻技不差,也想反驳刚才那不是接吻,但眨眼时,他视线扫过江鹤苓胸前那两点凸起的珠红,脑子里的念头忽然就被炸飞了。

现在不是粉了,而是红,艳丽的红,勾人的红。

江鹤苓见闻弈终于是闭了嘴,也没再说什么,自顾自地转身往车的方向走。

没走远两步,他耳畔忽然吹来一阵潮湿的风,微苦的琴酒信息素从身后裹来,带着细微的情动暧昧。

江鹤苓肩头一沉,一件湿透了的外套披在他身上。跟上来的闻弈双手拉紧,将他几乎全裸的上身裹得严严实实,语气凶狠地警告他:

“别对我用激将法,我不吃这套。”

“还有,那不是吻,是人工呼吸。”

“最后,我对Omega不感兴趣,你少玩色诱这一套!”

第11章 我内裤飞了

此时太阳高照,气温并不算低,不过两人全身湿透,风一吹,寒意便刺骨而来。

闻弈身体强壮,这点寒气倒没什么影响,江鹤苓这个身子弱的,没一会儿就被风吹得脸色冷白,嘴唇上被闻弈咬出的那一点血色也消失不见,不过他仍是一声不吭,挺直腰杆走到了车上。

原定路程短,临时准备的行装里只有一套衣服供江鹤苓更换,现在也因为落水而湿透。狮子虽然离开,但不确定附近是否还有其他野兽过来喝水,闻弈和江鹤苓也不能久留,更不能晾干衣物,只能湿漉漉地上车,靠暖气烘干。

导航短暂地恢复了基本功能,但还没等闻弈重新定位利斯坦,规划路线,就又撂了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