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没了力气,他终于将我身上的桎梏解开,我连忙往后面爬去,顺手还扯掉了脸上的黑绸。

可我无论如何努力,也看不清他的长相,那似乎只是一团模糊的黑影。

拼命将腿合拢,一手护住胸前,另一手撑才床沿,可我的奶晕和奶头都实在太大,右手又受着伤,根本包不完全,无论我如何努力,总是会露出一点。

傅上玄说我少了六年的记忆。

我从前这处也挺大的,日日都要缠着裹胸才能示人,不知这六年发生了什么,竟变成了这般肥嫩,此刻露在外面,更是看得一清二楚,我低头看着,更觉得无措。

便捧住两颗,包得更紧了一点,因着十分肥大,像是陷入了一团柔软的棉花里。

又嫩又软。

那人忽然坐到了床上,我连忙又往里缩了一点儿,他似乎看了我一会儿,不容拒绝地开口:“出来。”

我自然不可能回应,几乎退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里,被扇得发红的部位肿大异常,一合拢双腿,两片肥嘟嘟的阴唇便贴到了腿根上,又酥又麻。

他没了耐性,直接将我从里面拽出,一手在胯间随意撸动了两下,讥讽道:“你这婊子不是最会勾引男人吗?怎么还不把烂逼露出来。”

勾引……

他在胡说什么。

我身形不稳,不小心倒在了床上,一抬头,骇得几乎魂飞魄散。

一根满是凸起青筋的巨大肉棒赫然映入眼帘。

比成年男子的手臂都要粗上不少,长度更是可怕,整根黑得发紫,恐怕兽类的阴茎都要比它好看不少,更不会这般庞大。

到底什么东西的鸡巴会长成这样,驴屌也不过如此吧,我甚至不敢想象这东西若是进入下面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