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乳根,一点一点地将手上移,将那又肥又圆的奶头提住,脸颊发烫,不敢看他,轻轻摆弄腰肢,让那处摇了起来。

本就是不能随便给人看的私密部位,如今完全展露在顾行之面前,我耻得要命,却控制不住地对着他,做出了更多羞人的举动来。

连我都有些不可置信,自己竟能如此。

“师兄……要不要帮阿云揉揉这里……阿云好想被师兄玩这里。”

“这里太下贱了,对着师兄摇得这么欢,师兄不想教训一下吗?”

“师兄,行之……”

见他无动于衷,我只好自己揉了起来,像是正在被男人亵玩,随意揉搓着,软白的嫩肉不停变换着形状,仿佛被调教熟练的婊子,对着客人竭尽所能地讨好。

“我的奶子……被看了……啊…”

眼前有些看不清,视线迷离,不停地说着一些令人羞耻的话,对着那清冷倨傲的剑修,贱货一般揪着自己肥大的肉袋子,淫乱地摇着腰,乞求地看向他,下体却是因为这颗奶球被粗暴地亵玩而流出了许多粘液。

不可以……我不能这样……不……

我捧着奶子,直接挺到了他的手臂上,轻轻一蹭,那柔软的部位仅仅因为顾行之衣料的触碰便开始发抖,这莫名的快感甚至令我的肉穴都痉挛了起来。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仰着脖子,理智彻底断开。

“玩儿我的奶吧……啊……咬它,咬烂它……谁都好……玩烂我的奶子……”

“求你……玩我吧……”

我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长祈也好……随便是谁,咬烂我的奶子……用鸡巴操……烂我的逼……啊……随便是谁……救救我吧……难受……啊……”

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刚好前方有一颗鼓起来的小石子,我竟直接坐了上去,拖着两颗肥大的奶子,用其来回摩擦湿透痉挛的雌逼。

我像母狗似的磨着逼,口水完全止不住。

“救救我……随便是谁……操我吧……我的逼很会裹鸡巴…我伺候过很多男人,很会夹鸡巴的……啊……”

“磨……磨到了……啊……”

我留着口水,脑中全是被男人们按着狂操的画面。

“要,要丢了……阿云好下贱……别看我……顾行之…别看我…我要……啊啊啊……阿云不是母狗……阿云只是被轮过一次而已,也没有很爽的…不想当他们的母狗……”

两颗肥大完全掉了出来,随着我的高潮,不停甩动着,随着发泄结束,理智回笼,那颗满是牙印与痕迹的部位完全掉了出来,那尖利的齿痕,除了顾长祈,也没有人能咬出来,破破烂烂的奶头发着紫,和另一颗粉色的对比鲜明。

我几乎瞬间将胸前遮住。

找回理智的那一刻,便绝望地流出了眼泪,我竟然对着这样清冷自持的人做出了如此下贱的举动,慌乱将胸前衣物合拢,强撑着,从那被我的水泡得油光水滑的石子上挪移开来。

顾行之看了眼那颗满是水液的石头,连两颊都浮现出了金纹,十分显眼。

倏而垂睫,半遮住眸中疏寒,他的眼睛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视线交错的那一刻,我忍不住开口解释:“我方才在……沐浴时,中了欢喜藤的媚毒,中那东西……若不与人交合,会使人失去理智,沦为只知情欲的雌兽,最终……经脉寸断而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对他说这些,可我还是忍不住,明明我已经对着他说了那些话,做了那些事……我竟……

甚至不敢多想,方才是何种情态。

随着情潮再次上涌,我再也顾不上旁的,只想快些离开此地,不能再对着他做出更下贱的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