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沂洲日日都会送上许多奇珍异宝,有的甚至是我连听都未曾听过的无价之宝。

母亲近几日心情不佳,不肯见我。

而陆家的下人从来都是一副冷淡脸色,我从他们的口中探不出任何口风。

他们为我裁剪了许多新的衣裳,又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玉冠,拜贴也不知道送出去了多少,因着事物繁杂,一切都由我母亲身边最信赖的姑姑负责。

我的院中有一颗上了年纪的罗汉松,是我幼年时母亲移栽过来的,如今它的枝条已然长出了院外,我母亲的贴身婢子让人在上面挂了许多红条,说是为了祈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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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房近几日似乎在做药膳,我总能闻到浓浓的药香,可我并没有什么胃口。

眼看订婚之日将近,我实在坐不住,又见不到母亲,只好留了一封信在屋子里,趁着夜色,收拾了东西,偷摸溜了出去。

因着有父亲留下的戒指,收拾起来十分方便,有什么需要的,囫囵装进去即可,我没费什么力,便从下人们进出的小门离开了陆家。

我独身一人不甚方便,虽不缺钱,但要离开陆家地界,太过张扬定会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