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做错什么了吗?可我就是不想主动哄他了,我也是人,也会有感觉,也会觉得不舒服,好像每一次都是我自己贴上去,不管他愿不愿意。
或许他其实很厌恶我这点。
他那样倨傲的人。
可最终,我还是受不了,又眼巴巴地去找他了,我像从前那般,讨好地冲他笑着,对他说了很多好话,软声叫着阿兄莫要生气,那些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的画面再次上演。
可他却与从前不一样了。
像是听到了多可笑的笑话,对我说,没有心,就不要招他。
我问他是不是讨厌我。
他片刻未犹豫的答是,他说讨厌我,讨厌的要命,多看一眼,便难受的想将心脏剖出。
泪水夺眶而出。
我几乎颤抖着将下巴仰起,不想太过狼狈,好像说了很多话,却记不清具体说了什么,只记得,跟他说,再也不想看见他。
他冷眼看着我,并没有什么反应。
转身就走了。
或者他一直期望如此,巴不得与我彻底决裂。
少了我这个日日黏着他的烦人精。
别人都说他喜欢我,其实我知道,他们这么说就是在哄我开心而已,谁都能看出来,至始至终,都是我喜欢傅上玄。每次我扭扭捏捏地朝他靠近时,那些秘而不发的小心翼翼,自以为的高明,拙劣的像是在掩藏平铺于纸面的错字。
任谁都能一眼看出来。
我第一次自己揉搓乳房,因撸动阴茎抚摸女穴而颤抖不已时,叫的其实是两个人的名字,只是久而久之,傅上玄的名字越藏越深,深到我几乎都快忘了,曾经也对他有过那样朦胧的感情。
此刻,他就坐在我对面。
神色冷漠。
母亲……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对傅上玄说这些话。
我想不明白,却仍觉得羞耻。
手脚发冷,忍不住站起身,想要离开此地。
可还未行动,便被人按回软榻上,他看着我的脸,眸中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漆黑瀑发垂如冷绸,面容皎白,衬得眉间皆是疏冷寒色。
“你,你做什么?我要回去睡了。”我愕然。
“想怀谁的种?”他开口,声音低沉,并不用力。
冷酷面容上什么也看不出。
我别开脸:“什么想……想怀谁的,我要回去了。”
他忽然勾唇一笑,本是不苟言笑的性子,做出这般情态,倒是冶艳异常。
乌黑眼眸中皆是我看不懂的情绪:“你认为,我会看你挺着被几个男人搞大的肚子,在我面前乱晃?”
我呼吸一滞,几乎不敢看他这副模样。
手脚更不知该往哪儿放了,便试着推了他几下,可双臂无力,我喘息着看他,求他放开我,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看着我的脸,最终将视线落在了我因呼吸不畅而微微开合的双唇上。
直到衣服被人拨开,我才猛地惊醒过来。
前胸的布料化为了碎片,乳房露…了出来。
那处很是肥硕,高高挺了出来,奶球不驻的乱摇着,上面布满了男人留下的齿痕,虽淡了许多,但隐约也是能看出曾经遭受过怎样的对待。
我那里太大,高耸着暴露在傅上玄眼底,我耻得受不了,一手捂住私密处,粉白奶晕完全挡不住。
奶蒂敏感至极,仅仅是自己捂着,便微微顶了起来,又圆又大,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低声央求眼前的男人不要看那处。
“别看…阿兄,这里太肥了……别看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随手在我的衣服上撕下一截布条,将我的手绑在了身后软榻的靠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