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厌极了我这般怯懦姿态,眉头紧皱,我身无长处,除了会狗腿巴结人之外,一无是处,可他身为王储,西洲那般大的地界,上赶着巴结他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再会狗腿,想来也是无用。

他一定是想弄死我。

我生怕他动手,一边哑着嗓子开口,一边往床上最里处缩,“我阿兄,阿兄就在隔壁……你莫要胡来……”

我话音刚落,他眯了眯眼,沉步靠近了几步,神色更加凶戾,似是被惹怒。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样的人,当同傅上玄顾行之是一样的,吃软不吃硬,若是跟他硬着来,怕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给他撕,我若是提傅上玄威胁他,他定然会恼怒。

于是话音一转。

准备先讨好他一番,之后求饶或者拖延时间也好作打算。

总之是不能惹怒他的。

可我怎么知道该说什么呀,他这般恶劣地闯进我的寝殿,还一脸凶相,我总不能夸他干得好吧。

思忖良久,也只是哑着嗓子勉强开口:“阿昭…阿昭真好看……”

他更加厌恶地看着我。

但我说的确实没错,因为他除了一张脸,也无甚可说的了。

我不受控制地发着抖,他像是一头要咬断我脖子的恶狼,我眼睁睁看着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至我的胸脯,又更快别开。

我穿着里衣,那里虽然很大,但包裹的很好,并未露出什么嫩肉,只是随着我的动作微微甩动,且那柔软的白色布料上还有两个激凸。

然后我就看见他硬了。

他实在太大了,平日便是动作弧度太大都能看出那根可怕的形状,此刻顶出一个巨大的隆起,想不注意都难。

我心下已然明了,这禽兽此番前来便是为了像之前那样折辱我,我若是稍加顺从,想来也能少受点罪,这般想着,我主动解开里衣。

我贪生怕死,生死面前,气节骨气都是小事,虽知道那处绝对不能随便给人看,可面对裴昭这煞星,还是十分快速的直接露了出来,半点不拖泥带水。

他一愣,像是全未想到我会这般熟稔,眼睛死死落在被他咬得全是印子的两颗上。

接着勃然大怒。

怒骂我是个只会勾引人的骚货,说他绝对不会像傅上玄那样轻易被我勾引,还说我刚才在院外对着男人摇奶发骚的模样他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刚刚他看见了?我心下惊骇,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或许他和顾长祈一样,都有点病吧。

可他好像更硬了。

是想咬我吗?

他和顾长祈一样,都很喜欢咬人。

于是我低下头,在两颗中选了一颗牙印没那么多的,对着他主动捧起:“你要咬吗?要咬的话,可以咬这边吗?这里……这里印子少。”

他实在太能咬,另一颗被咬太多了,不能再咬了,我怕他看不清,便挺起腰,故意向他凑近了一点,“咬,咬吧。”

他浑身一僵。

我捧着奶子,不解地偏了偏头。

他别开脸,不再看我,愤然离开。

然后这个梦就结束了。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亮了。

摸到枕头下方的戒指后,将其带上,昨晚上的那个梦虽然奇怪,但我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一个梦而已,裴昭虽然吓人,但梦里他又弄不死我,且我现在满心都是我的父亲和他留给我的这枚戒指。

我真的很好奇。

很想回去问问母亲,关于父亲和这枚戒指的事。

在傅家呆了这么些天,也该回陆家看看了,我都好几年没回去了。

晚膳时分,我向姨母说了这事,她像是早料到我会如此,想也未想便应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