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地舒展了开来,虽还是面无表情,心情却明显比方才好了许多。
陆云乘胜追击,又亲了好几口。
可顾行之却似毫无反应一般,直到被抱到屋内,陆云才惊喜的发现,对方的耳垂微微有些红了,掩在矜冷的银发之间,不甚明显。
于是他窃喜地直接开口:“耳朵红了。”
闻言,顾行之停下了脚步,一瞬不瞬看着怀中正咬着笑的陆云。
陆云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
下一瞬,身下的布料被人不耐烦地扯开了。
那比手臂还粗的可怕阴茎,直接抵在了肥润的肉缝口,那比拳头还大的冠部仅是放在了他的肉唇上,便吓得他下面痉挛了起来。
顾行之素来不喜拖泥带水。
可怕的巨物直接插入了小鸡巴套子的体内。
半根子宫就被捅开了。
陆云哪里受得了这个,可身下已经被鸡巴贯穿,深到无法言说的位置,子宫只能可怜兮兮地给男人裹鸡巴了,薄膜似的套在了男人的阴茎上,阴道也一刻不停地卖力伺候着男人。
每次都是宫交。
饶是陆云再身经百战,可男人这般尺寸的骇物,还是受不了,当即便小声求起了饶。
可男人哪里会放过他。
好不容易被放到了床上,陆云抱着刚刚潮吹完的小腹,小母狗似的跪趴在床上,露出被插成艳红色的部位给男人看,嘴里不停地说喜欢行之,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只求顾行之能轻一些。
可顾行之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更没有动作。
陆云以为是自己掰的不够好,连忙揪住自己的大阴唇,往两片扯,将满是小肉粒的阴道露给男人看。
只要用过陆云的阴道一次,就知道,这处有多会给男人裹鸡巴。
偏陆云还毫无自知似的,伸出一截小指,直往自己穴里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