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艰难地别开脸,可陆云又凑了上来,刻意弯下腰,对着他将肥软的乳房半露出来,看不见乳头,只能看见一点点奶晕。

下一秒,陆云直接分开双腿,坐到了他的腿上,下体肥烂的肉逼早已被水液浸透,这骚货早在看见他的一瞬间就湿了,隔着布料,刚刚用逼贴住他的鸡巴,面上就一副快要去了的表情。

张开嘴,口水止不住,双眼也不受控制地翻了起了,“太粗了……怎么能粗成这样……”

看着陆云这副情态,顾长祈身形僵硬。

强压着来自兽的欲望,闭眼皱着眉,呼吸也重了许多,银发也不知何时散开了。

殊艳的五官皆是隐忍,他皮肤极白,这副情态落入陆云眼里,那骚货竟是呼吸微滞,呻吟着在他身上吹了出来,高潮过后,又脱力似的靠在顾长祈肩上,嘴里抱怨似的呢喃了一句:“只会勾引人的狐狸精。”

顾长祈却无暇顾及其他。

他现在只想把鸡巴捅进这个只会勾引人的贱婊子嘴里,让这婊子像母狗一样跪着给他含鸡巴,再像插婊子烂逼一样插着婊子的嘴。

这婊子的脸也会变成他的精盆。

他还可以尿在婊子的逼和脸上,看婊子的子宫夹着他的尿,捧着被他扇得满是青紫的奶球,给他舔鸡巴。

他还可以把拳头伸到婊子的肥逼里,一下一下的用拳头砸婊子的阴道,婊子既然能吃下他的鸡巴,那吃他的手臂应该也是很轻松的,至少比吃他的鸡巴轻松。

他会好好用拳头砸一下婊子的子宫。

婊子也只能挺着被他玩烂的大黑鲍,对着他把逼唇分开,求他砸得轻一点。

婊子一定会爽得大叫。

顾长祈很清楚婊子的爽点在哪儿。

然后在婊子爽得快要飞了的时候,揪住婊子的烂逼唇,狠狠拧几下,听着婊子的尖叫,再揪着婊子的逼唇让婊子像母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最后把狗链子栓在婊子的阴蒂上,婊子那颗和奶头一样肥的贱蒂实在太贱了,得好好虐一虐。

他会让婊子用阴蒂去磨他看得顺眼的东西,比如桌角,比如地面,比如他腰上的苗刀。

最终,他会好好替陆云踩一下那颗贱蒂子,把它踩得发黑,让它不要和它的贱货主人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骚。

顾长祈几乎用尽全力才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驱逐。

他觉得他现在不能继续留在这里了。

可他才刚刚睁开眼,陆云已经跪在了他的胯下,用手拨出了他的阴茎,看着眼前骇人的巨根,有些畏惧的颤抖了一下,才艰难伸出小舌舔了一下粗黑的顶部。

接着又红着脸抱怨:“好黑啊。”

陆云跪在他双腿之间,一下一下的为他舔着。

这猫一样的舔法对顾长祈来说,无疑是一场酷刑。

除了让他忍得更艰难外,别无任何用处,在和陆云的性事中,他其实从来没有真正尽兴过,他对自己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诚然陆云很是天赋异禀雌穴又生得肥大,但若是真让顾长祈彻底尽兴一次,陆云应该也得躺十天半个月,所以他一直克制着,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自己撸。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顾长祈的艰难,陆云忽然又抬起了头,看着顾长祈被捆住的双手,有些担忧:“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长祈只想冷笑一声。

却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云。

任谁遭受这般折磨都不会有什么好脸色,他又不能真的操陆云的嘴,小蠢货肯定受不了这个,虽然他真的操了,对方也只会留着眼泪竭力将嘴巴张大,但他真的做不到。

见顾长祈神色难看,陆云以为是真是绑太紧了,又连忙将那本就松松垮垮的绸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