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里,裤子质地顺滑,裤脚垂直,打湿的几处黏在腿上,勾绘出小腿苍白无力的线条。
周辰见他在看自己的脚,不好意思地想藏起来,却又做不到,只能忽略他肆意的目光,说:“我叫人了,服务人员很快过来。”
汪家其眯着眼看着他,忽然大步向他走近,一边走一边还把浴袍的袋子松开了,他里面没穿内裤,那玩意就赤裸裸地晃荡在空气里,虽然还没勃起,却已经大得像一头沉睡的狮子。
周辰看得都震惊了,他脑子一片空白,张着嘴发不出声音,直到对面的男人走到他面前,一把把他从轮椅上抱起来,一下摔到床上。
周辰这才惊慌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汪家其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汪家其痞痞地扯开唇角,一只手轻而易举地制服了周辰挣扎的双手,扣在头顶床单上,另一只手大力地扯开他身上的毛巾,把他的裤子往下扒。
周辰几乎吼了起来:“汪家其,汪家其!!”
“两个男人,网友,面基之后去酒店,你说是要干嘛?这不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么?”
“哦,对了,面基也是你主动邀请的,你不就是存了这个心?”?43⒗34003
周辰一听,猛烈反驳:“我不是,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样想,你放开我放开我!”
“才不会放开,有本事你就逃走啊或者叫人啊。”
汪家其简直要被周辰一身雪白纤细的嫩肉迷晕了,虽然是个老男人,还是个残废,但是这身肉是真好看,又白又嫩,一看就是养尊处优养出来的。脖颈又细又长,两个奶子像樱花一样娇嫩,肚皮一看就是以后怀不了孩子的,这要是怀个孩子非要把肚子都撑破了。再下面......
再下面的风光说不上很好看,但那废物般粉嫩的肉柱和几乎没有毛发的下体都让汪家其两只眼睛都红了,他喘着粗气,喉咙干涩,鸡巴瘙痒难耐地半硬了起来。
“骚婊子穿得这么风骚来勾引老公,老公总要让你满意吧?”
周辰一听,都没注意他嗓音中浓烈的欲望,只顾着他话中羞辱的意思了,他摇着头竭力否认:“我没有,没有勾引......”
汪家其听都不听他的,他俯下身像嗅猎物的野兽一样在他颈边吸了口气,然后重重地咬住周辰的脖子,两排牙齿都嵌进皮肉,周辰吃痛呜咽,汪家其的嘴唇沿着他的颈部一路攀爬,时而往上时而往下,把他颈部和肩膀肌肤吮吻得刻出一个个深红色的印记,才在周辰仿佛痛又仿佛低泣的呻吟中张嘴含住他一边胸脯,在男人陡然抬起上半身的惊惧中重重啃噬他一边奶子。
“呜汪家其,汪家其......”周辰手动弹不得,腿又不能动,身体就像被囚禁在牢笼里的犯人,或者是猎物,无助地扭动着挣扎着,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噬咬和吸食。
他的一边奶头已经被舔的水光滑亮,鲜红的奶粒水淋淋的,像裹了一层奶油。汪家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喜欢玩一个贫瘠男人的奶子,他就觉得这男人喉咙里发出的无助喘息真好听,声音真他妈骚透了,瘦弱的身体还一抖一抖,一看就是缺男人干。只有被男人干的多了,才不会这种程度就受不了。
“爽不爽,爽不爽啊?”他一边低头舐咬男人左边奶子,一边用手揉搓他右边的,把两粒奶粒都揉得像石子一样硬,像石榴籽一样红艳艳地挂在苍白中透着浅粉的胸部。
周辰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脸上充满被羞辱的愤恨,可是他原本苍白的脸蛋却因此有了色彩,两颊飞上一朵酡红,连眼睛都露出几分媚意。
汪家其的吻沿着他的喉咙喉结一点点往上,终于迈过了他尖细的下巴,在他唇下停了停。
这一刻,周辰心脏猛地鼓动起来。他还没探究出